于茵远远看着儿子在厨房忙活得脚不沾地，突然心生愧疚，“要不
帮——”
“别，不用，你就坐那，跟厨房保持距离。”
想想他这
身厨艺是怎
被“逼”出来
，关浔坚决地制止
她。
房间里时安静下来，两人似乎都意识到这是个无解话题。
关浔想半天才想到要说什，开口，格外文艺。
“Truelovecanwai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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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天后就到除夕。这天下午，关浔没有再像平时样跑去9栋打卡，而是跟家人起买年货，在家里准备年夜饭。
关浔从床上爬起来，换个借口说，“你还不知道吗，今天想做这个，明天想干那个。后天说不定还想毕业去校门口卖煎饼果子呢。就是这说，也不定。”
路敞沉思片刻：“你是不是想逃避学习任务？”
关浔怔，惋惜般叹口气，“被你发现。”
他目标就是明海大学。不用出市，离家来回也就两个小时车程，又是所资质不错老牌211，他现在分数已经能超出专业分数线十几分。高三只要保持住，再稍微垫垫脚就稳进。
这样来，他高三生活不用怎拼尽全力，会比其他人安逸得多。未免让人觉得他有点儿胸无大志意思。
研究所，做科研工作。"
“巧，也想做这个。”
关浔说着，仰面倒在身后床上滚圈。铺得整整齐齐床单被他扑腾得皱巴巴。
他不自觉地谈论着自己从未跟身边人提起过理想，"想有天，设计飞行器能飞越太阳系边缘，进入星际空间，去探索其他星球上高级生命存在。"
路敞心里跳，突然觉得这番话有些似曾相识。
那边沙发上嗑瓜子母女俩，下午唯贡献就是回来时帮忙拎会儿购物袋。剩下粗活细活都是他个干，简直天怒人怨。
关潼听到他抱怨，觉得不太公平，“你和面时候不是还帮忙添水吗。”
“……也是。”
关浔围着围裙头也不抬地调饺子馅儿，冷漠道，“可把你给累坏吧。”
“……”
很聪明，就是不怎肯用功。
路敞对明晃晃偷懒企图混日子男朋友有点无可奈何，闷闷不乐地说，“可是想考z大。”
z大天文学是国内顶尖，即使是国际上同专业大学里都有不错排名。但它所在省份距离这里有好几百公里，如果真考上，他们就要异地四年。
“去呀。”关浔毫不犹豫地回答道。
路敞：“可那样们就要分离很远。”
“当然，只是在梦里想想。”关浔说完，自己都觉得不切实际，“科学家不是谁都能当，还是老老实实在家门口上个大学比较现实。”
“为什不行？”
路敞下意识反问，“你成绩并不比别人差很多。只要再用心点，完全有实现梦想机会。”
“觉得你可以。”
“搞科研很辛苦，还容易秃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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