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站在路边。关浔低着头
言不发，偶尔会看眼红灯。见它没有变化就收回目光，再次低落下去。
路敞酝酿
整个晚上，终于下定决心问，“下次排位
关浔哭笑不得地凑过去，“
看看。”
临近期末考试，大家都在努力复习，整个班里
学习氛围空前浓厚。最后排也是样。
但跟从前不同是，他们对话只限于学习这个小小范围里。
除讨论题目以外，两人几乎没有交流。下课时，关浔也不再天南地北叨叨，只懒散地趴在桌子上休息。
路敞看着他，感觉像回到他们刚认识时状态。
好兄弟无需多言。林启丰脸出师未捷恋先失伤痛，朝他抱拳，“告辞。”
他独自离去背影充满悲壮感。关浔看着，叹口气。
同是天涯沦落人。
目送林启丰离开，关浔回到班里坐下。
刚安静下来没会儿，他名字突然又在耳边响起来。
然后趁没人注意他时候，又默默坐回去。
疯吧。
他强迫自己收回目光，心思却再也回不到题目上。
“是这样兄弟。”
教室外，关浔反手搭着林启丰肩膀，语气诚恳也道出心声，“别想，没戏。你泡成功率都比泡她高点。”
“这罪恶互联网世界。”林启丰啧啧感慨。
关浔指着其中层，斜睨他，“这个泄露最详细就是你吧。”
“在你心里就是这样人？”
林启丰痛心疾首地看着他，“这不还特地跑来跟你报信吗。”
关浔面无表情地等着他下文。
他们还是像往常样，晚自习下课起回家。可深夜公交车里从未如此安静过。关浔大部分时候都静静地看着窗外。不说什
话，甚至不怎跟他对视。
路敞在这样沉默里越发不安，却不知道该如何应对。刻意挑起话题也短暂生硬，总是很快就没下文。
他不知道为什会变成这样。但他能感觉到，关浔正在慢慢脱离自己世界。
像是要失去什前兆。
离期末考试还剩两天时间。这天晚自习放学，两人像往常样走出校门。路口人行道红绿灯好像坏，红灯特别长，直不换。时间分钟分钟地过去，等人心急躁。
“关浔。”
路敞很少连名带姓地这叫他。突如其来郑重语气听人心头跳，“怎？”
“把这道题解出来。”
路敞把草稿本往他那边移移，献宝似。
“”
“”
林启丰默默地看着他。
关浔郑重地点点头。
“明白。”
两人同时撒开手。
“是这样兄弟。”
见他脸识破并不为所动，林启丰凑过去亲热地揽住他肩膀，压低声音道出真实来意，“跟你起唱歌这个妹子也是你们班是吧。什时候能约出来认识认识？”
“”
他们在干什？
教室内，路敞余光里扫到两人勾肩搭背这幕，条件反射般站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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