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他在整个学校里,唯可以称得上朋友人们。他们没有做错任何事,却要被那些不可理喻所谓“同学”肆意羞辱霸凌。
后来有社员转学,本就单薄无依天文社也就地解散。
“这或许也是下定决心改变自己原因之。”路敞声音渐渐低落下去。
“其实,是个非常懦弱人。但即使是这样,也不想在看到朋友被欺负时候,只能低着头装作没有看见。”
因为知道自己出现很可能招来更猛烈嘲笑和变本加厉欺负,他不敢上前去为朋友出头,只能咬着牙默默离开。那样沉重内疚和无力感压在心上,时不时翻涌发作起来,甚至比他自己被人欺辱还要痛苦。
“以前参加过个社团。”他说,“天文社,跟你提起过。”
关浔点点头,“记得。”
“当时学校里受欢迎社团大多是跟运动,音乐,或者别什才艺有关。天文社是偏向学术类型社团,听起来就很枯燥无味,所以非常冷门,整个社团算上也只有四个人。”
后来因为爱好冷门又其貌不扬,天文社里他们被视为学校里怪咖。“社团活动时们走在起,经常会被别同学指指点点。”
“原来学校环境跟现在很不样,成绩优秀在学生之间并不是非常讨喜特长。”
污染,心痛地考虑要不要耐着性子把葱花点点挑出来。
叫你话多!
路敞端着碗坐在旁边,边吃边看热闹。
他使筷子手法日益熟练,只是关注点比较奇怪,“你刚才是不是用两个成语?”
“……”
关浔
路敞说,“而那个时候还是……不太讨人喜欢样子,除成绩好之外无是处。所以经常被人欺负。”
现在说起来有种恍如隔世感觉。但在当时,确是段非常艰难日子。
“直觉得是因为自己不够好,太不讨人喜欢,所以才会被人欺负。”连他都无法认可自己,当然也没有勇气去奢求别人好感。“直到有天放学回家,看见社团其他人也被围在角落里……那时候才知道,原来受到伤害不止个人。”
路敞语气渐渐急促起来,“为什?他们明明是那好人。”
因为共同爱好而聚集在起社员们总有聊不完话题。大家都或多或少有些内向,甚至动不动就会脸红害羞,但每个人都是亲切而友好。每次社团活动都生动充实,充满乐趣,是他每周都在期盼固定放松时间。
听他这问,关浔又回味遍自己说话,“三个。”
路敞看向他眼神充满求知欲。关浔突然感受到文化人自信,挨个给他解释遍。
吃个火锅都不忘学习,可以说是学生中楷模。
两人又东扯西扯闲聊会儿。关浔想起昨天晚上路敞过分激动表现,问他当时是怎。
路敞呼出口热辣气息,放下筷子想会儿,似乎是在考虑该从哪里谈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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