熬整天夜,清晨光从窗外透进来,照得他困倦无比。
门铃声忽然响起,害怕是他责编,刚躺上床郁宁只好又爬起来,懒散地打开门。
“怎是你……”看到站在门外拖着行李箱南柯,郁宁愣住。
南柯脸风尘仆仆倦容,看到他开门就露出个笑容,实际上他飞机凌晨
南柯凝视着他眼睛,最终从他手里拿过那只烟,放在自己唇边。
“那下辈子还是想要成为个人。”他像是叹息样吐出烟雾,“喜欢上你确不受控制,但是很愿意,下辈子也愿意。”
郁宁愣愣,侧过身子趴在栏杆上笑起来,笑着笑着,没声音。
沉默好久,江风又次将他声音传到南柯耳边。
“要写新书。”
南柯摊开掌心,是张叠得方方正正纸。准确说,是张陈旧、被撕碎又重新粘起来纸,上面是自己亲笔,写着那首奇怪诗。
[与你之间,只能是爱情。]
这是当初他用来告白拙劣伎俩。
南柯咬着牙,将这张纸放进自己裤子口袋里,什话也没有说。心里血窟窿不停地往外冒着血水,摁都摁不住,又疼又酸。
是郁宁先开口,“下辈子你还想成为人吗?”
“搞成这样……”他走近,看眼满身狼藉南柯,靠在栏杆边上,“现在已经不喝咖啡。”
南柯没有说话,低头看着灰白色地面。
“讨厌咖啡。”郁宁伸出手掌,替自己挡挡冷风,点燃支烟,吸口。
这句话语气,下子将南柯拉回到七年前盛夏。那个曾经声称自己讨厌夏天少年,如今似乎也没有变。
灰色烟雾之中,露出他似笑非笑脸。
南柯掐灭烟,“什名字?”
“梦。”
自你之后,再也不敢那深刻地爱个人,因为骨子里就是那胆小,害怕又是南柯梦。
[尾声]
回到巴黎郁宁整日把自己关在房间里写书,几乎哪里也不去,过去太过混乱生活让他时时刻刻被骚扰,后来索性把手机从窗外扔出去。
话锋转得太快,南柯不明白他想表达什。
“不想。”郁宁自己回答自己,他吸口烟,又吐出个漂亮烟圈,“人实在是太可怜。”
“为什这说?”
郁宁看向南柯眼睛,“人最可怜点,就是永远不能控制自己会喜欢上谁,没有选择和拒绝权利。”
想过去喜欢别人,把你忘得干二净,权当是瞎眼见鬼,可是根本做不到,切都由不得。
“更讨厌你。”
听到这句话,他竟然觉得如释重负,“是吗?太好。”
他口中讨厌,或许不完全是讨厌意义吧。
郁宁将烟夹在修长手指间,走到他面前,从自己风衣口袋里拿出什东西,塞进南柯手里。
“这是从你那里拿走唯件东西,现在把他还给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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