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知许回答:“听说美国人喝龙舌兰喝法不太样,要配着盐和柠檬起喝。”
说到盐和柠檬,许其琛有点感兴趣,抬起头,“这要怎配着喝?把柠檬汁和盐调进去?”
夏习清摇摇头,“来,叔叔给你演示遍。”
许其琛忍不住扑哧下笑出来,夏习清还作怪地嗔道,“笑什,是夏知许叔叔,不就是你叔叔?”
这个说法毫不意外地让许其琛脸红。夏习清倒是没在意,直接开始他龙舌兰喝法教程,他先是声明下:“这个是比较纯洁喝法啊。”
所以对方就这站到自己面前,隔着层薄薄窗帘,捉住自己手腕。
声音轻轻地,带着丝得意狡黠。
[抓住你啦。]
夏知许直接将他坐着椅子往自己这边拽拽,许其琛身体不受控制地向他倾斜过去,直接被他捞进怀里。自己脑袋抵在他腰间,许其琛鼻腔里充斥着夏知许身上冷调香水味,仿佛下子坠入个大雪纷飞森林。
可他手掌又是那温暖,轻柔地摸着自己脊背,节节拂过,全身都酥酥麻麻,温温热热。
来。看向许其琛,对方正趴在桌子上,把自己头埋在胳膊里,像只小鸵鸟样可怜兮兮地躲起来。
原来他笔名,和自己有关。
夏知许觉得自己简直是世界上最傻傻瓜,连这点都还要夏习清来点拨,如果早就解读出他藏在名字里深意,是不是就可以少走些弯路?
他伸手捏着许其琛后颈那块软肉,心里百感交集,想半天也不知道该说什来表达自己此刻心情,只好无奈地说句,“你啊……”
知许,解夏。
“还有不纯洁喝法啊。”许其琛傻乎乎地问道。
“当然。”夏习清边说着,边拿片柠檬
他似乎明白自己窘迫,所以干脆什都不说,就这样亲昵地抱着,让自己伏在他膝盖,像安抚只猫咪样轻轻地摸着他清瘦后背。
两个人之间似乎有种游离于皮囊之外默契,不需要通过语言来传递,甚至连眼神都可以省略。
灵魂可以毫无阻碍地交流。
夏习清忽然提议,“这样喝酒太没意思,”他对着调酒师说,“来组龙舌兰。”调酒师很会来事儿,上酒同时也跟着上小碟盐,还有盘切得薄薄柠檬片。
“这些是干什?”陈放问道。
全世界,也只有许其琛才会玩出这种文字游戏。
“埋着头干嘛啊,”夏习清看他眼,打趣道,“耳朵根都红。”
藏得最深心思就这被拆穿,许其琛此刻只有深深无地自容,他原本以为这件事自己不说出来,夏知许定不会发现。
可现在这种感觉,和儿时失败无比捉迷藏如出辙。
总是在对方背身过去报数时候,飞快地跑开,四处寻找个自认为绝佳藏匿之所,可过度天真大脑让自己忽略点,长长窗帘是遮不住双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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