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姿势，这个动作。
实在是太熟悉
。
许其琛
睡意全部消退。
他想起自己看过
部悬疑电影，看第遍时候太粗略，到最后成为被拍摄技巧和剧本编排欺骗观众。因为太不不甘心，又看第二遍，才发现原来不是因为电影剧情有多
复杂，只是自己总是忽略细节。
细节骗不人。
“你说话啊苏医生。”
还没等许其琛再多说些什，苏凛便转过身子，再次用背面对着他，还像是刻意躲着他似，往床边挪挪，空出些距离，许其琛觉得好笑，也跟着挪，两个人挤躲，挪到双人床边缘。许其琛把抓住苏凛胳膊，将他往里带带，“哎呀，你别掉下去。”
他声音轻巧又温柔，像是恋人睡前最平常絮语。
许其琛睡不太着，手指作出小人样子，顺着被子边缘点点攀上苏凛肩膀，“苏医生，你困吗？”
对方没有回答，可也没有睡着时该有平稳呼吸声。
下。
许其琛蹑手蹑脚地钻进被子里，苏凛背对着他，肩膀、手臂、腰侧，线条起伏，如同连绵山脉。
“苏医生，
好冷啊。”说着许其琛往他身边挪挪。
苏凛声音让许其琛想到雪地里松木。
“你靠过来只会更冷。”
许其琛闭上眼睛，不知道过多久，感觉抱住自己人醒来，他轻轻地把自己手臂抽出来，松开许其琛。听见他脚步声越来越远，许其琛才睁开眼睛，发会儿呆，若无其事地
许其琛也没有其他动作，隔着十厘米左右距离看着他后背，隔好久轻声说句晚安。
睡眠越深，身体和意识就被剥离得越分明。意识飘忽到某个云层，无法再操控什，身体就只能凭借条件反射和长久累积惯性自发地产生动作。
许其琛在医院住院时候，几乎总是睡不安稳，整晚整晚梦见高中时候事，有时候想醒都醒不过来。可奇怪是，这夜却没有做梦，觉睡到天亮。迷迷糊糊睁开眼睛时候，发现自己整个人被苏凛圈在怀中，他手臂垫在许其琛脖子下面，绕过来搂住他后背。
许其琛以为自己还在做梦。
他试着动动，还在睡梦中苏凛眉头皱皱，没打算睁开眼，反倒把许其琛搂得更紧些，干燥微凉手掌下下轻轻拍拍许其琛后背。
许其琛愣下，他忘记这回事。没过会儿他又笑着贴上苏凛后背，“那、那给你暖暖吧。”
“不用。”
许其琛笑嘻嘻地趴到苏凛肩膀上，看着他侧脸，“苏医生，你看看嘛。”见苏凛没有反应，许其琛像条小泥鳅似往上拱拱，半个身子压在他肩膀和手臂，“苏医生？”
还是没反应，许其琛索性整个人翻墙似翻过去，折腾半天，脸对脸看着苏凛，冲他露出个甜甜笑脸。
“苏医生，血是什味道？”许其琛凑近些，“好喝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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