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铮左耳
耳机传来
声音。
“快点离开这里。异管局人要来。”
石伟趁乱打开大门，却被宁铮毫不留情地
脚踹到墙上，掐住脖子，“像你这样败类，死万次也不足惜。”
“但杀你只会脏
自己手。”宁铮拿出挂在身后手铐，将他反手拷在余苍所在监禁室中试验台上。
“不可能……这绝对不可能！他怎
会有自己意识！”
在快要支撑不住时候，终于被他抱在怀中。
“学长……学长！”
“对不起，对不起……”
许其琛虚弱地抬起头。
“你没有错。”
痛苦与安宁。
终于在这刻交汇。
听见吗？
身体里沸腾血液，都在呼喊着你名字。
希望你能记起。
是失血过多，出现幻觉吗？
感觉到抓住自己双臂手开始没来由颤抖。
“血……学长……血……”
不是幻觉！
牧遥字句都说得咬牙切齿，极其艰难。
直到坐在车里，牧遥才彻底恢复神智。
宁铮从后备箱里拿出个医药箱，“赶紧给他包扎下。”说着把余苍放到副驾驶位置，把他头发拨到耳后，自己到驾驶座。
牧遥低头，看看自己沾满鲜血手，种说不出
才知道，这些都不算什。”
感觉到他双手刺入手臂皮肤。
血液气味越来越浓。
“最后悔事，就是没有告诉你。”
“有多喜欢你。”
“你知道什是信念吗？”
可以冲破切禁锢，刻在血液里根深蒂固东西。
看见对方脸不解，宁铮手砍上他后颈，让这个人渣彻底闭上嘴。干净利落地完成这切，便走到角落将余苍抱起，冲着牧遥喊道：“疯狗，别磨蹭，赶紧跟着走。”
宁铮路对着耳机里人说着指示，路带着他们离开这个地方，走到最初进入时工厂。
“上车。”
摸摸牧遥脸颊上逐渐淡去妖痕。
“放心吧，说过话不会反悔。”
还是喜欢你。
不论是怎样你。
“不可能……这不可能！没有个妖怪能够抵抗药，他不可能还会有自己意识。”
看着猩红瞳孔，点点变得清明。
倒映出自己轮廓。
僵硬身体慢慢变得柔软，那双原本毫无顾忌利爪终于点点退化，退出自己伤痕累累手臂。
得救吗？终于。
全身神经松懈下来瞬间，才发现自己真流太多血，视线都开始模糊。
明明已经被控制。
明明已经没有自己。
却还是会因为闻到他血腥味而惊醒，像是条件反射样。
许其琛挣扎着，吻上面前人。
狂热与清醒。
血味道。
心脏再次剧烈地震动，仿佛亟不可待地企盼着跳脱出这副毫无意识躯壳。
视野范围内片模糊猩红，开始渐渐地恢复。
“血……”
许其琛皱皱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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