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持人抓住机会,顺水推舟地问道,“这说,现在是已经痊愈吗?”
“是。”易连禾说。“如果需要证明材料,可以公布出来。”
“但本人,并不认为这些事情是有必要特意解释。”
“在看来,所有疾病都是样。只分轻重缓急,而没有高低贵贱。”他说。
“此前直没有回应,之后也不会对这段经历太过赘述。是不希望让大家去关注
“”
现场阵骚动。
在此之前,易连禾从未公开回应过此类问题。与华乐签约在即,却大方承认自己是焦虑症患者,无疑是今天采访中最引人关注部分。
应意眉头微皱,担忧地看着他。
记者不依不饶地追问,“那昨日华乐放出与你签约消息,也是真?”
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微博上短暂互动,与应意再见面时,两人之间气氛融洽许多。面对采访,对方也有意无意地为他挡许多尖锐问题。
其实不用。易连禾想,谌述交给他应答技巧就很适用。
几个来回后,应意发现他自己也能从容应对,逐渐也放开些。两人你来往偶尔互怼几句,现场气氛和谐。
直到有记者向易连禾提问。
“请问网络上流传你曾患有心理问题事情是否属实,现在是否痊愈呢?”
易连禾无奈地提醒他,“哪里还有惊喜可言。”
“”也是。
谌述泄气,正想着就此作罢,又听见易连禾说,“不如这样吧。”
“明天工作结束。谁回家早,谁就先告白。怎样?”
“行是行,”谌述想想,“可要到晚上才能回来。”
面大声告白那种?”
“”
实在是太矫情!
“好像是。”
谌述羞耻地说道。
“是。”
易连禾镇定地换坐姿。握紧藏起掌心里汗津津,面上却丝毫不显,淡然应答道。
“但并不认为这两者之间有因果关系。”
“曾经是焦虑症患者,跟将会从事音乐事业并不冲突。”
“曾经?”
“如果并未痊愈,请问你认为这样不健全心理状况是否会给你以后发展造成危害?”
“”
气氛瞬间降到冰点,采访陷入冷场困境。
易连禾沉默会儿,突然低笑声。
“如果你跟看过传言是同波话,”他说,“那得承认。虽然里面有造谣成分,但是没错,曾经患过焦虑症。”
易连禾面不改色,“也是。”
“那好。”
谌述弯弯嘴角,美滋滋地在枕头上蹭蹭,闭上眼睛。感觉自己被身后温暖身体依偎得更紧些。
“晚安。”
第二天直播采访,易连禾准时到场。
“知道。”
易连禾当机立断,脑子里飞速运转起来,“等做个计划安排下。”
“等等,为什被告白那个人定要是?”
谌述难得地硬气起来,“也可以安排。你老实待着等惊喜就行。”
“可们都已经讨论这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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