解半,突然停下来。
他领口敞开着。胸口大片皮肤裸
门被砰地声摔上。喊声戛然而止。
易连禾:“”不是很懂你意思。
谌述回到家,心里安稳许多。在熟悉环境里,他整个人放松下来,更加肆无忌惮地往易连禾身上蹭。
易连禾被他身酒气熏得难受,没好气地拉开他胳膊,“你给老实点。”
谌述被他推到边,闭着眼睛瞎哼哼,听起来有点难捱。
顾南烛嫌弃地看眼谌述双颊绯红醉态,磨牙道,“你给把爪子松开!”
青诃这才依依不舍地走到他身后站好。
“怎回事?”
易连禾安置好谌述,还没站起来,又被他拉住往身上蹭。他霎时间皱起眉,“怎喝成这样?!”
“不能喝还要逞强,废物个。”
夜色浓重,电视里播着无聊综艺节目。易连禾抱着猫坐在沙发上等得昏昏欲睡。
白小爷突然身体惊颤下。他也被惊醒,听见阵密集门铃声。
谌述回家从来不按门铃。是谁?
易连禾突然心里紧,立即把白小爷放在沙发上,小跑到去门口看监控显示屏。
监控中有三个人。狂按门铃是青诃,另外两个靠得很近。曾经有过面之缘顾南烛臭着张脸,不情不愿地扶着看就醉得很厉害谌述??!
声音却软糯黏糊得不行,撒娇似鼻音。易连禾盯他会儿,受不地往他怀里塞个抱枕,“待在这儿别动。”
他跑到自己房间去把暖气开到最大,浴缸里放满热水。又把白小爷抱到窝里安置好,才回来费劲地把酒鬼拖进浴室。
拖到楼上实在有难度。他边帮谌述脱外套,边说,“今天先睡房间吧。”
谌述哼哼唧唧地任人摆布。就背靠着浴缸坐在地上,让伸胳膊就伸胳膊,叫抬腿就抬腿。听话得很。
深更半夜喝成这样回家。易连禾心里有气,言不发地把他扒得下身只剩条内裤,又抬手去解开他衬衫扣子。
顾南烛露出个高贵冷艳神色,拉着青诃就要往外走,“人已经带回来,你们自己看着办吧。们走你他妈把眼神收敛点!”
“大佬你别方!”
青诃被拉得趔趄,还拼命回头使眼色,“谌述述今天晚上心情不好喝多!回来路上还吐!”
易连禾:“”怪不得顾南烛脸色臭成那个样子。
“喝醉谌述述最可爱啦!”青诃盯着顾南烛死亡凝视压力,不怕死地扒着门框大喊,“多聊天有惊喜!大佬你要把握机会啊啊啊——”
易连禾立刻把门打开。室外冷冽风卷着厚重酒气扑鼻而来。顾南烛见门开,有人接收烂摊子,当即麻利地松手。
谌述没支撑,摇晃两下,身体不受控制地迎面扑倒过来。
易连禾往前步勉力接住他。喝醉人身体仿佛变成液体,比平日里重多。砸在身上冲击力不小。
青诃在后面叫声“你干嘛呀”,冲过来帮他把谌述扶到沙发上。
“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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