谌述被他环抱着挣脱不开,咬牙骂句冷死。接着双手用力抓住他胸口衣料,把自己脸埋起来。
埋进去,不肯抬头。
几乎是瞬间,易连禾感觉自己胸口那块料子已经被浸透。
这人眼泪透过衣服,皮肤,混进他血液,灼烧着他脉络和骨骼。告诉他心里积攒多少委屈和难过。
胸口阵阵发紧,生疼生疼地让人喘不过气来。
“”
“起来啊。”
他弯腰想去拉动谌述。不料这人看也不看他眼地背身起来就往屋里走。
易连禾皱着眉头拉住他手腕。
谌述背对着他,甩好几下都没甩开。不知是气是急,语气微颤。
跳跃银色火焰,明亮而耀眼,在手头短暂绽开朵小小花。
他小幅度地挥几下就很快燃尽熄灭,于是又接着点燃第二支。
支接着支地燃下去,小盒很快就消耗光。
谌述看着手里最后支烟花棒火光渐渐熄灭,小声地说,“没有。”
“嗯。”
会很想看看值得你倾心孩子是什模样。然后亲手,把迟到祝福交给你们。
而现在,将要去远方守候你。
无论过去与未来,爱你妈妈留。”
谌述沉默地读完整封信,神色并没有什变化
至少表面上看起来是这样。
谌述边疯狂飙眼泪,边在心里唾弃自己荒唐。
仿佛智障。
都已经是奔过三人,居然还像个孩子样泣不成声。
“你干什。进去啊。”
“不急。”
易连禾用力往后拉,让他趔趄着退半步撞进自己怀里。
“先来抱再说。”
“”
易连禾捧着脸蹲在旁边看着他,目光专注到令人无法忽视。他却很嫌弃似挥挥手,“干嘛,第天发现长得帅吗。”
“放完就赶紧回去吧,外边儿冷。”
两人出来都没有穿外套。谌述身上只有件毛衣,感觉自己单薄得风吹,就凉透。
虽然这说,他自己却还没有动。低着头蹲在地上不知道在想些什。
易连禾先站起来,居高临下地盯着他发旋,说,“起来抱抱。”
他冷静地把信纸折好握进手心,拿起桌上烟花棒问,“去放花吗?”
易连禾沉默阵,跟着他站起来。
“好啊。”
即使在除夕夜,别墅区里也是冷冷清清。
天气干冷,夜色如墨,周围寂静无声。谌述跟易连禾蹲在家门口,人支点燃烟花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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