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谌述下意识地看眼易连禾。莫名有点心虚。
“谌述。”电话那头人稍稍松口气。
“是易连溪。”
作者有话要说:说好不打小报告。
谌述:不是,没有,别瞎说!
但他有点担心自己母亲心理状况。
易连禾今天会出现在基地,本身也很懵。他那会儿刚起床还迷糊着,他妈说让他上车他就上——结果被带来这个鬼知道是干嘛地方“自生自灭”。
大概是因为听医生说可以通过情景还原来进行脱敏治疗,才会想到剑走偏锋地把他放到这样个地方,逼着他自己解开心结吧。
易连禾在心里苦笑。
病情太长时间没有起色,有压力不止他自己。
他怀疑母亲心理状况因此受到影响。这个时候是应该立刻请专业医生介入,进行心理干预。但他连起码出门社交都做不到,完全帮不上忙。大概也只能靠易连溪。
这想着,易连禾还没什表示,谌述手机先震动起来。
他看眼显示屏上号码,好像有点眼熟。
“你好请问是谌述吗?”
电话里女声带着点迟疑,焦急地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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