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你
助理？”她看
看窗外。
方才，乔霖说过，助理在对面茶馆里等着。
短暂犹豫过后，乔霖说实话。
“是池向臻，他知道
今天会来见你。”
“……你们感情很好吧？”
乔霖有点紧张，思考过后，谨慎地输入
句话。
——有件事，必须向你认错。
池向臻秒回。
——？
乔霖深吸口气，快速输入。
这世上有太多看客，秉持着各自标准，长着无数张嘴，肆无忌惮，对每个人都不宽容。
“不会，不会让任何人看到。”乐溪南摇头。
“你不想知道那个人到底是谁吗？”乔霖说，“是他害你，若不是他，你不会和臻哥闹成这样，也不会走到今天。”
你本来可以拥有光明未来。
这句话，乔霖没忍心说出口。
可那些话，却扎在乐溪南心口，至今没有痊愈。
“要是有完整聊天记录，大家就都知道也不是什
好货色，”乐溪南说，“这是你目吗？”
乔霖时间跟不上她脑回路：“你是受害者啊！什叫……不是好货色……”
“因为很配合，在他对翻脸不认前直很配合，以为们在谈恋爱，满足他对提出所有要求，”乐溪南声音又次带上哭腔，“因为不自爱，不知羞耻！那些人定会说都是活该！”
“不是，那个……”乔霖震惊过后想要安抚，却时不得其法，“如果是正常恋爱，只要你情愿，轮不到旁人说什吧？你只是被骗，被骗不是你错啊。”
乔霖有点尴尬，但还是点点头：“嗯。”
“怪不得，”乐溪南苦笑下，“这个人真很奇怪，脑子有问题。当初真以为他也喜欢，要不然也不至于那傻。现在想想……是太迟钝……”
这段话听起来太过混乱，乔霖没明白：“什
——为取得她信任，告诉她，你是同性恋，所以不可能对她有想法。
发完以后，过好会儿，都没回应。
乔霖做贼心虚，又补充句。
——从事实角度来说也不算是胡说吧！
发完怪紧张，抬头看眼，发现乐溪南正看向自己。
乐溪南低着头，双手都紧握成拳，不吭声。
乔霖正绞尽脑汁，思考该说些什打动她，或是另辟蹊径找到别解决办法，兜里手机振下。
是池向臻。
乔霖下车前跟他提过，如今二十多分钟过去，他放心不下，来问情况。
——还顺利吗？
乐溪南却只是摇头，眼泪大颗大颗地掉。
“错不在你。”乔霖说。
“那又怎样呢，”乐溪南说，“别人样会用有色眼镜看，会有数不清人骂放荡，说是活该，嘲笑愚蠢。”
乔霖本想对她说，别因为旁人恶毒发言而折磨自己，话到嘴边，咽回去。
他想，他大概没资格说出口，毕竟他最近才刚因为网络上那些针对池向臻发言而愤怒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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