服务员再次进来送菜,见状惊讶不已,离开时频频回头。
大约两三分钟后,乐溪南依旧没有抬头,包厢门又次被推开
之后,她又追问几次“真假”、“怎会呢”、“你没耍吗”。
她显得混乱无措,直摇头,几次似乎是觉得滑稽想笑,可最后却落下很多眼泪。
“不信,”她坐在那儿,眼神中仅剩丝光彩也被泪水模糊,“你肯定在骗,不信。”
乔霖没再强调什。
他知道,她会这样,恰恰是因为信。
“还有个证明,”乐溪南低下头,不看他,说话时紧锁着眉头,“已经把图删,所以没有证据。但如果……如果你真和池向臻是那种关系,应该可以知道说是真还是假。”
乔霖正襟危坐:“什?”
“他右边大腿根,靠近隐私部位地方,有块暗红色胎记,半圆形。”乐溪南说。
乔霖毫不犹豫地摇头:“没有啊?”
乐溪南愣下,问道:“你就那确定?”
乐溪南展示聊天记录截图总共有十多张。
其中半以上都有相当露骨内容。那个顶着池向臻头像人在对话中肆无忌惮对乐溪南身体进行各种臆想,详细描述两人发生关系时场景,并且多次要求乐溪南提供自己照片,用词极为赤luo。
那些句子,池向臻本人是万万不可能说出口。
他也喜欢把话说得很直接,可内容却要清纯许多倍。
乔霖昨天下午便到这座城市,晚上同池向臻打很久电话。两人聊过日常聊过狗狗,睡前自然是要说点小情话。
给她带来痛苦,搅得她人生团乱,使她彻底脱离正轨,三年来切,从地基开始,全都碎。
“池向臻他到底想干什?”她问乔霖。
“他……想帮你。”乔霖说。
乐溪南还是摇头,安静地趴到桌上,片刻后,发出细小却绵长呜咽声。
那声音随着时间推移,逐渐放大。她开始嚎啕大哭。
乔霖脸瞬间就红。他抿着嘴唇,小幅度地点点头。
那是他这些天见过不止次部位,最近那次几乎贴着他脸,虽然没有刻意仔细观察,可若真有胎记,不可能毫无印象。
“所以,你们真……”乐溪南没有继续说下去。
乔霖眼神闪躲:“反正,没看到他有胎记。”
乐溪南呆坐着,好会儿回不过神。
池向臻在电话那头告诉乔霖,不能牵着他手入睡,心里空落落不踏实。还说少个人,被窝里味道闻着都不太样。
他向乔霖申请,“可不可以亲下”。
还对乔霖说,“很想抱抱你。”
对比之下,这个千里迢迢跑来找他时兜里藏着可疑用品,掏出来时依旧本正经男人,简直纯情要命。
乔霖度想当场出示自己和池向臻聊天记录作为佐证,又怕会刺激到这个明显情绪并不稳定女孩子,外加还有几分不好意思,遂作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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