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他在，你晚上也能睡得很好，对吧。”池向臻说。
“
昨晚特别累！”乔霖强调。
“他刚才摸你
头，”池向臻怪委屈，“也没摸过。”
“才不是，你误会大
，”乔霖连连摇手，“他那是按脑袋，把当儿子在羞辱呢！两回事，完全是两回事！”
“……哦。
他原本以为池向臻会很不高兴，质问他为什
房间里出现裸男，怎说话那暧昧，是不是关系不
般。那他大可以详细解释，告诉池向臻他们是发小，做兄弟时间比共事长太多，而且这小子有女朋友都快结婚。
池向臻不提那些，可看模样，又明显心里有芥蒂。
平日里直来直去人突然别扭起来，闹得人怪心慌。
“臻哥，你有心事啊？”乔霖试探性地问道。
“也不是，”池向臻冲他牵牵嘴角，露出个看起来并不怎高兴笑容，“就是觉得……”
乔霖咽口唾沫，主动交代起来：“这几天工作安排太紧，刚才跟他抱怨几句，他可能以为想消极怠工，才来安慰下。”
池向臻皱着眉：“可是他说，感情上事？”
“因为工作很忙，感情上很有压力！”乔霖闭着眼扣锅，“这个人表达能力有问题，话都说不清。”
“哦，”池向臻点头，又想想，“应该是见过他吧，就在们第次起拍照那天，对不对？”
乔霖点头：“你记性这好！”
”
“嗯，还带它做个护理，现在整个狗都是香。”池向臻说。
“它没吓着吧？”
“没有，”池向臻摇头，“有漂亮姐姐给它吃零食，它开心死。”
“出息嘛！”乔霖感慨。
“什？”
池向臻透过视频看着他：“有点羡慕。”
“……”
“问你辛苦不辛苦，你只会跟说没事、不累，直觉得你是全世界最逞强人，”池向臻说，“原来你也会抱怨啊，只是不跟说。”
乔霖始料未及，结巴起来：“……顺、顺口嘛……那个……因为本来就在说工作上事……”
当时，卓栋良于他不过是个普通合作对象陪同，时隔几个月，般早就记忆模糊。池向臻当时带来助理，乔霖如今就只记得那副眼镜。
“你上次在电话里说，认真回忆下，”池向臻说，“你就这个助理？”
“以前没那忙嘛，也不需要很多人，”乔霖说，“其实他现在严格来说也不算是助理，们认识得久很熟悉，相处起来轻松点，所以他有空还是会来陪。”
池向臻点点头：“看得出来，你们感情很好。”
乔霖有点儿不自在。
原以为话题已经顺利被带跑，乔霖刚在心里松口气，却听池向臻非常突兀地问道：“刚才那个不穿衣服男人……”
乔霖心里咯噔下。
“助理！就是之前说那个助理！”他喊。
池向臻点头，表情暧昧不明：“哦……”
空气安静几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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