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霖也呆呆地看着池向臻。
“你
腿不会酸吗？”池向臻说着，站起身来，“
才蹲这
会儿已经有点麻
。”
乔霖稀里糊涂被他拉着同站起来，紧接着便是个跄踉。
蹲得太久，又起身太快，他不止腿麻，头也晕。
阴错阳差，他整个人扑进池向臻怀里。
小黄又叫唤起来。
它肯定是认为自己新交上朋友被攻击，很快就会被眼前这个坏人从嘴开始点点啃下肚。
“它吵死。”池向臻贴着乔霖嘴唇，小声抱怨。
乔霖终于回过神来，低下头慌慌张张推他。
池向臻并不勉强，与他拉开点距离，又顺势捉住他手。
乔霖终于抬起头来。
“被、被拍到怎办？”他说。
“不会吧，这个位置又没有摄像机，”池向臻看着他，“也不至于那没分寸。”
不仅没有摄像头，节目组为方便嘉宾，这次在屋内安装收音设备，只有在出门时才需要随身携带ic。
他们现在说话不会有人听见，做事不会被人看见。
他蹲在地上，膝盖压在胸口，似乎也能感受到胸膛下极速且猛烈跳动。
他有错觉自己整个人都化成颗心脏，扑通扑通，静不下来。
“……不听算。”池向臻说。
说完他重新看向乔霖。
小黄不再叫，远远，紧张地看着他俩。
池向臻稳稳接住他，并且在他试图站直时候，伸手搂住他腰。
他把乔霖按在自己身上，抱紧。
“再待会儿吧？”他小声地与乔霖商量。
“有、有个问题。”乔霖说。
他依旧在笑，副理所当然样子。牵乔霖手是理所当然，与乔霖接吻，也是理所当然。
大概是因为乔霖完全不反抗，小黄终于意识到不对劲，安静下来。
“你不要再生气，”池向臻冲着小黄喊，“他也喜欢。”
说完，他拉起乔霖手，亲下。
小黄呆呆地看着他俩。
两人就这蹲着对视几秒。乔霖觉得自己还应该再说些别，可大脑过于混乱，组织不起有逻辑语句。
他知道自己应该解释下，或者单纯表达出自己现此刻无措，或者让池向臻知道这样行为过于唐突。又或者，他该不该告诉池向臻，“其实比你更慢热点点”呢？
当最后种想法出现瞬间，乔霖被自己吓到。
那仿佛是在说，只是需要时间适应，慢慢来就可以。
过度慌张所带来混乱，使他变得呆滞迟钝。当池向臻再次接近，他依然没能做出任何反应。
“你也不帮解释两句。”池向臻语调里带上几分抱怨意思。
乔霖没有回话。
他不敢抬头，他耳膜被心跳声震得发痛。
他有生之年第次亲吻，在栋破旧房屋背后草丛里，和个曾经崇拜过许多年男人。
“……你这样，会很尴尬。”池向臻声音越来越小，显得不知所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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