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好，”乔霖点头，“那
动作
——你已经忙完
对吗？
乔霖诚实回复。
——嗯，快到家。
按下发送不过五秒，他就后悔。因为他
手机铃声响起来，屏幕上出现池向臻三个大字。
硬着头皮按下接听后，因为心虚，他不敢叫池向臻名字：“……喂？”
乔霖点头，又迟疑几秒，问道：“你正片都看对吧？做菜时候看起来很凶吗？”
“没有吧，”卓栋良说：“应该说看起来很专业也很利索……啊，不过，你杀鱼那两下挺刺激。”
“……”
乔霖中学就学着自己杀鱼。他当时住地方，附近菜市场里帮忙杀鱼要额外加
块钱，他不舍得，干脆自己动手。
方式方法是跟着卖鱼老板偷学。举着活蹦乱跳鱼往案板上用力摔，再扑腾就用刀侧面狠狠拍鱼头，刮完鱼鳞开膛破肚时刀下去也是又快又准又狠。
“外婆那
快就找来啦？”卓栋良问。
“不是。”乔霖否认过后，并没有再做补充。
池向臻也看节目。
但他关注点和大家都不太样。
——你拿着菜刀样子真是杀气腾腾。
，他就是那样个人吧。
虽然大多数时候都乱七八糟，可池向臻身上确实隐藏着些当初在银幕上打动乔霖，使他不由自主仰视部分。
“怎啦，”卓栋良完全误解他沉默，“跟他假装亲密让你痛苦成这样？”
“不是，”乔霖说，“、是在担心，外婆看到这期节目会多想，不想她操心。”
卓栋良与他相识多年，对他家情况十分解，也见过他外婆很多次，能理解他为何在意。
“当然是觉得你很厉害啊，”池向臻声音从那头传来，“你自己看没有？后期给你剪个二倍速蒙太奇，简直酷炫。”
“还没来得及呢，”乔霖说，“回去再看。”
“现在都那晚，你回去得看到几点啊？”
“你说心痒，”乔霖说，“睡觉前躺在床上看呗。”
“那正好，你到时候给打电话，再陪你起看次。”
“像专业美食节目里出来，特别接地气那种，”卓栋良说，“你得做好准备，说不定会有十指不沾阳春水人看骂你太残忍。”
“……”
他低下头，给池向臻发消息。
——怎，觉得很残忍吗？
不到半分钟，就收到池向臻发来回复。
乔霖看着这条消息，无言以对。
他只来得及看最后那点片段，其他部分都跳过。
——仿佛个冷酷无情杀手。
池向臻补充。
“快到，”卓栋良在旁对他说，“明天十点来接你，别忘记。”
“要不你就跟她说，这个也是节目环，是根据剧本演出来？”他向乔霖提议。
“……她会信吗？”
“这就看你演技。”卓栋良说。
乔霖想想：“试试看吧。”
正说着，乔霖手机又振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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