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你。
乔霖盯着手机屏幕看会儿,身旁传来连卓栋良声音。
“你跟谁说话呢,表情怎这诡异?”
“有吗?”乔霖瞪大眼睛看他,“你专心开车好不好?黑灯瞎火还能看清表情?”
卓栋良撇他眼,没吱声。
出门后,他给池向臻发条消息。
——昨晚有说梦话吗?
几个小时以后,当乔霖在拍摄间隙抽到点空,对话窗里已经有回复。
——不知道,也睡着。
乔霖没有回。
池向臻好像真能带给他很多很多安全感。
明明心情很复杂,短时间里想很多事,可思维却逐渐黏滞起来。
他变得越来越困,大脑运转越来越迟缓。
“希望这次所谓贫民窟能稍微过得去点。”池向臻说。
乔霖闭着眼睛,吃吃地笑起来:“别往心里去,那不是你问题,你是第个想到。”
“不用想那多。”
“……这不是想不想问题啊。”
“乔霖,”池向臻叫他全名,“你说让你有安全感,特别高兴。”
“……”
“这些话说出来,显得贪得无厌,”池向臻说话声音比方才更小些,“希望你直觉得很好。”
乔霖皱起眉
下心理医生。这段时间如果晚上睡不着,不如找朋友过来陪你起住。”
“找,他不方便。”
“那就给打电话。”池向臻说。
“臻哥,你后来是怎调整好呀?”
“自然而然就好,”池向臻说,“不是说时间可以治愈切?挺有道理。”
“你干嘛!阴阳怪气。”
“你是不是因为做贼心虚才这样虚张声势倒打耙啊?”卓栋良说。
“你这才叫倒打耙吧。”乔霖说。
“是犹豫,有件事不知道该不该告诉你。”卓栋良说。
听他这语气,显然不是什好事。
等到晚上终于收工,手机上又有新消息。
——到家吗?
乔霖在回程路上给他回复。
——还早呢。到家肯定又半夜,你要是困话先睡吧?
这次,回复来飞快。
乔霖没有睡得很饱。
他给池向臻打去电话时候已经很晚,之后又就着迷迷糊糊状态聊好久。
最后究竟是什时候睡着,他自己也不记得。
醒来以后,手机上留下个持续时间超过五个小时通话记录。
虽然时间不足,但他睡得很沉,所以精神状态依旧不错。
“……”
“没有觉得麻烦,”池向臻说,“而且,你也麻烦不多久。”
“要是直这样呢?”
“你是不是忘,”池向臻说,“再过几天们又要见面。”
乔霖真忘。
“那总不能每天晚上都给你打电话。”
“为什不能?”池向臻问。
乔霖说不上来。
他觉得不太合适,会很奇怪。
“太麻烦你,”乔霖说,“有时候工作到特别晚,肯定会影响你休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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