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问题在于，池向臻不是
个那
现实
人。
他是个真实却不现实，有些浪漫主义，只遵从内心，不切实际人。
乔霖愿意和池向臻合作各取所需，但很讨厌“利用”感觉，
“怎办？”乔霖问。
“这……”卓栋良琢磨
会儿，“那你不花钱就可以上热搜啊！”
乔霖喷：“这是重点？”
“这也太吸引人眼球，”卓栋良居然有点兴奋，“你想想看，#乔霖表白池向臻#、#乔霖池向臻倒追#、#池向臻认真考虑乔霖表白#，
看到都会忍不住点进去！”
“你神经病啊！”乔霖忍不住大声。
对面安静会儿，再次开口时语调中充满不解：“他不是开始就这样吗？”
“不样，很不样，”乔霖说着，音量逐渐变小，“他副想要试试看架势。”
卓栋良又沉默。
“他说他会认真考虑。”乔霖补充。
他说话时手拿着手机，另只手捂着脸，手掌下皮肤烫得惊人。
崇拜演员”。
又或者，“当然喜欢，这个节目里认识每个朋友都非常喜欢”。
再不济也可以说，“臻哥直是你忠实影迷啊，难道你不知道吗？”
全都不至于让场面太尴尬，又能够顺利撇清。
只怪当时自己脑子里嗡嗡阵响，神志不清，错失大好机会。
“咳，”卓栋良清清嗓子，“现在太晚，等明天跟公司里汇报过，开个会，再跟节目组沟通下，看看这个情况怎搞。现在第期反响很热烈，你知道吧？”
乔霖当然知道。连他外婆都特地打电话来问他跟池向臻到底是什感情，语气怪凝重。
“所以如果势头好话，借机炒炒也不是不可以，”卓栋良说，“反正你本人又没这个意思，等下节目，大家说清楚，还是各走各，本来也没打算要你们长期绑定，都不是家公司。”
乔霖心想，这不太好吧。
卓栋良思维太现实。这当然没有错，非常理智，考虑周到又全面。
“这……你魅力还挺大呀？”卓栋良十分惊讶。
乔霖头晕：“别闹！觉得他也不是喜欢，他就是被自己脑补给打动。”
“那你解释清楚呗，”卓栋良想想，“就明明白白告诉他，是误会，让他别考虑。这还要教你？你大半夜给打电话就是为倾诉感情烦恼呀？”
“不是……”乔霖说，“觉得公司有必要知道下。因为池向臻那些话是在镜头底下说。”
这回，连卓栋良都惊呆。
这下该怎办，万节目组把这段播出去，全世界都默认他对池向臻表白。
躺在床上发会儿呆，乔霖起身拿着手机躲进厕所，给卓栋良打电话。
“快醒醒，出大事！”他压低声音，语气无比严肃。
接电话时还泛着迷糊卓栋良立刻打起精神：“怎啊？”
乔霖捂着脸：“池向臻以为喜欢他，那种喜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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