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泡不泡？”
“泡。”
“泡就是公主。”
“……公主就公主。”
浴缸
空间不大，两个人躺得有些勉强，乐知时靠在宋煜怀里，脚背也蹭着宋煜脚，仰头往后看
眼宋煜，被宋煜低头吻吻眼睛。
“舒服吗？”乐知时趴在他身上小声问他，因为看到宋煜拧着眉头克制表情，所以他问得有些得意。
宋煜不愿承认，故意问他，“你刚刚说那
多，是不是巴不得别人听见。”
“没有……”
“下次让所有人都听见好。”宋煜揉着他，“好不好？”
见乐知时不说话，他又说，“不想让别人知道？”
煜低头吻着他侧颈，嘴里却说着，“
又不是变态。”
乐知时声音半含着气，不自觉地抱住宋煜后背，“次都没有吗？”难以驱散睡意逐渐被其他感觉所替代，热度攀升，像氤氲夜雾。
“有次。”宋煜声音低哑，在亲昵间隙坦白，“你初有回生病，高烧，晚上失眠，凌晨两点来看过你。”
他此刻做着恋人可以做所有事，亲昵地将乐知时据为己有，但还替过去没有资格自己说，“当时只摸下你额头看你还有没有发烧，其他什都没做。”
低喘混杂在他坦诚剖白中，有种微妙越界感。如同半灵魂在告解，另半却在遵循欲求而侵犯。
“下周要跟着何教授外出。”宋煜环抱着他，“圣诞节那天会回来陪你。”
乐知时很乖地点点头，感觉宋煜拨开他打湿头发，用嘴唇摩挲和轻吻。
他直有些疑惑，于是摸摸自己后颈，“哥哥，你好像很喜欢亲这里。”
“这里有颗很小痣。”宋煜指腹揉搓着那里，雪白皮肤
“想啊。”乐知时又说遍，小声又坚定，“想。不怕。”
亲热后宋煜抚摩乐知时柔顺头发，抱着瘫软他去往浴室。乐知时顺从地靠在他怀里，说想泡澡。
“很晚，明天要回学校上课。”
乐知时手勾着宋煜脖子，说话带着软软鼻音，又重复遍，“想泡澡。”
“你还真是个公主。”宋煜吐槽，结果乐知时很不好意思地拜托他不要这样叫他，还伸手捂他嘴，干脆亲亲他手心。
乐知时浑身都软，闭上眼，眼前是他幻想出来那个时候宋煜，他用很轻声音对宋煜说，“你……你应该偷偷亲下。”他原本是想带丝鼓励，但在躯体紧贴瞬间变调，不小心发出声呜咽。
他像只被宋煜握在手中幼雏。
“现在亲来得及吗？”宋煜热烈地吻他，又不让他发出声音，用会引来父母当做阻拦理由，这似乎又非常有用，惴惴不安心绪拉扯着，让乐知时比平时敏感许多倍，咬着嘴唇缩在宋煜怀里，像只颤栗在冬日夜风中白色芦苇，脆弱又漂亮。
（赠送）
这些过去梦都好模糊，乐知时脸是模糊，身体也是，只有压抑情感和需求是真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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