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怎
变成这样
？以前不是这样
，都是因为你。”乐知时带着
点哭腔，“每次都是想你才会这样。”
宋煜松口气，静几秒，猜到乐知时是因为最近压力太大，太忙，又很想他，才会有些情绪崩溃。
于是他很耐心地问：“这样不好吗？”
乐知时吸吸鼻子，“觉得很奇怪，平时不会这样。”
“这不奇怪，每个人都样。”宋煜很平静地说，“如果你对没有感觉，反而要怀疑你是不是不喜欢。”
乐知时趴着摇头，并不说话。
“很想抱下你。”宋煜不再是刚刚那种可以肆意掌控他姿态，“你现在应该很软，很好抱。”
又是这种实用主义发言，但乐知时还是不想说话。
理智渐渐恢复后，他几乎被羞耻感生生埋住，无法理解自己为什会变成这样，他明明就是很单纯地喜欢宋煜。
宋煜很敏感地察觉到他情绪变化，于是问他怎，“是不是哪里不舒服？”
摄像头没有调整，乐知时只能看到宋煜薄唇和下颌，还有他宽阔肩膀与胸膛。
不知道为什，乐知时感觉羞愧，把头转到另边，想躲开他。
在宋煜视野里，他看到乐知时因扭动而牵引后颈，还有上面那颗不明显黑痣。
他像个冷冰冰机器人，调研着乐知时此时此刻反应程度和他行为，从中接受他反馈。
而这种反馈似乎会干扰机器运转，他被荷尔蒙洇湿，频率错乱，变得不再稳定，但向他发出夸赞。
“喜欢你。”乐知时飞快地反驳，“最喜欢你。”
宋煜轻轻笑声，“那你能接受这些吗？”他像是在打预防针，“以后可能还会有更过分。”
“以后是什时候？”乐知时问。
“做时候。”宋煜压低声音，“可能会欺负你。”
乐知时脸闷得发烫。他侧过脸面对镜头，眼睛和鼻尖都是湿朦朦，泛着红色，宋煜以为他要问什，但他脑回路有点奇怪，
“没有。”
乐知时声音不太对，宋煜敏锐地感知到，询问他：“你哭吗？”
被猜中心思乐知时瞬间变得更加难堪，镜头里仅能看到脸颊边缘和耳朵都红透，“你不要管，快睡觉吧。”
“为什会哭？”宋煜并不打算离开，“告诉，否则睡不着。”
乐知时不想让宋煜失眠，所以还是在挣扎中妥协。
“乐知时，你真漂亮。”
体温越来越高，氧气越来越稀薄，乐知时理智仿佛被压缩在针管之中，点点抽走。他隐约听见宋煜说“爱你”，头脑空白瞬。
乐知时并不重欲，总是很单纯地对待感情，仅有两次都是因为思念宋煜，但这让他几乎无法接受。他茫然又自放弃似地趴在枕头上，动也不动。
电话那头，宋煜看他似乎结束，只是趴在床上喘息，便用和刚才完全不同语气喊他小名，“乐乐。”
他此刻很温柔，“还难受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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