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乐知时拖着音,系好皮带,替自己保证,“肯定不会再感冒发烧。”
听着他这些毫无自觉话,宋煜甚至都怀疑这个人还是不是昨天晚上勾着自己犯错乐知时。
“但是早上起来喉咙有点痛,老想咳嗽。”乐知时仰着头,摸摸自己喉结,小声嘟囔,“不知道为什。”
宋煜不自然地清清嗓子,想到些很是不合时宜画面。
“多喝点水。”他说句没用废话。
客厅场景被他想象中还要混乱点,衣服凌乱地散地,眼镜也落在地毯上。这放在平时是宋煜完全不能忍受。
他把眼镜捡起来放在柜子上,又收收衣服,看到那件黑色针织衫上痕迹,不知怎就下意识清清嗓子,把所有衣服都起抱起来扔进洗衣机。
拿着皮带上去,到卧室门边,乐知时正小声哼着歌,两手抖着宽大被子,弯腰认真整理床铺。他只穿宋煜给他黑色衬衫,双又细又直长腿白生生露在外面,光脚踩在地毯上。
宋煜敲敲卧室门,乐知时才猛地转头,看到他第时间就笑起来。
“怎不穿裤子?”宋煜视线从他腿上收回,盯着乐知时脸。
到。”
乐知时心又软得塌糊涂,在他松手时候抱住宋煜手臂,会儿说以后不许想不到,会儿又问他昨晚有没有睡好。
“嗯。”宋煜拨着乐知时微卷额发,“抱着你很快就睡着。”
在自己十九岁生日第天,宋煜睡个踏实好觉,乐知时感到十分满意,仿佛这就预示着未来年里他和宋煜都会非常好运。
但很快他又在心里推翻这个预兆,重新想遍,他可以不要好运,全部都给宋煜。
“
“等着你皮带啊,不然往下掉。”乐知时理好床铺,摊开只手向他展示,像幼儿园午休结束后自己折叠被子等待老师夸奖小朋友,“看。”
宋煜把皮带扔到床上,语气严肃地命令他穿好衣服,停片刻,又多问句,“你在宿舍也这样穿吗?”
乐知时坐在床边穿裤子,“怎可能?宿舍很冷。”
这是重点吗?
宋煜有些无奈地走到衣柜,找出件乐知时可以穿米白色羊毛衫,又重复遍,“在外面不要这穿。”
除和宋煜在起,乐知时几乎从不赖床,自律早到习惯也是他跟着宋煜学来。但和他睡在张床上,乐知时就格外喜欢虚度光阴。
无奈约好中午和大家起聚餐,作为寿星他无论如何不能迟到。
洗漱完乐知时脱上衣,忽然想到从宿舍来时候穿是毛绒绒睡衣,不能穿出门,于是呆站在床边。宋煜看见他身上星星点点红印,从脖子蔓延到胸口,明明已经克制力道,但还是留下痕迹。
他撇开眼,从衣柜找出件黑色衬衫和长裤,递给他。
乐知时腰细,宋煜猜想裤子尺寸应该不合身,于是自行到楼下去拿昨晚解开扔在下面腰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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