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他没料到是,这句话却意外地激起乐知时情绪。乐知时皱着眉拿开自己腿,声音不太稳,“你在说什?”
很快,乐知时又陷入自反省,他猜想自己可能真是个对爱情窍不通白痴,在听到对方说爱你时候,回答第句话竟然会是对不起。
他确是因宋煜痛苦而自责,可在宋煜眼里,句对不起会被理解成什样子。
想到这里,他努力平复自己情绪,调整呼吸。
“不是同情心。”乐知时抬起头望着宋煜,拿手背擦擦眼睛,眼圈很红,连睫毛上都蓄着水汽,“说对不起,是因为太难过,不是不接受你感情,那是最想要,你不知道有多想知道你喜不喜欢。”
样,但他越是着急,越是头脑混乱,想到话总是毫无逻辑。
最后宋煜看看手表,说时间太晚。
“过生日还让你哭。”他埋怨自己,然后吻吻乐知时嘴唇,“们回去吧。”
他没有用回家这样词,他们彼此都很清楚,家很难回去。
路上车厢里安静无比,到地下车库乐知时下车,宋煜替他把家居服帽子戴上,带着他上楼。
“你不要总是觉得,分不清亲情和爱情。可能当时表白时候是生着病,确实不清醒,看起来也很草率,但那些话是在心里挣扎很久才想说出口,早就存在,是受不才说出口。”
乐知时皱皱眉,又松开,伸出手去够宋煜垂着手,握住他指尖,“你说时间长短由决定,给留有余地,但你有没有想过。”
“宋煜,”乐知时垂下眼睫,眼底泪水轻轻晃动着,“是你让感受到别人那里完全没办法感受爱,给从任何人身上都得不到感情,从小到大,十几年,眼里就只看得见你。恨不得每分每秒都能和你在起,从来没有变过。都到这种地步,你还指望去喜欢上其他人吗?”
他握住宋煜手,抬起眼,哪怕再倔,发红眼底终究没有留住那滴眼泪,落下来,“从你接受到你身边去时候,就已经没有其他选项。是你让没办法爱上其他人,你怎可以给留其他退路呢?”
乐知时语气从没有这决绝过,“没有退路,只有你。”
门打开来,屋子片沉沉黑暗,宋煜开灯和空调,但气温上升速度比他想象中慢很多。乐知时脱已经踩脏棉拖鞋,换公寓里,自己走到沙发边坐下,眉头依旧皱着。
宋煜走过去,不知道从哪儿拿双毛茸茸珊瑚绒地毯袜,半蹲下,句话也没有说,伸手抓住乐知时脚踝。
乐知时躲躲,但宋煜还是握着往前拽下,宽大手掌包住他几乎冻僵后脚跟,揉搓下,给他穿上袜子。
两分钟里,他们两个人都没有说话。直到宋煜替他穿好,站起来,语气随意地开口问。
“说那些话,会让你产生同情心吗?”
请关闭浏览器阅读模式后查看本章节,否则可能部分章节内容会丢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