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像那天还拍
张照片来着，因为太丑，小时候
自己不让林蓉放在相册里，还扬言要烧掉。
那时候宋煜还特别不情不愿地保证，说
“
不吃。”宋煜拒绝蛋糕。
“那你问有没有甜点。”林蓉嗔句，把他那份推给乐知时，“乐乐吃。”
乐知时是非常乐意，这是他最喜欢吃蛋糕之，平常甜品店蛋糕都是用小麦面粉做，他只能看，不能吃，馋很久。林蓉最近很忙，他已经很久没有吃到好吃蛋糕。
店里有事，餐厅领班把林蓉叫走，小圆桌只剩他们几个，宋煜手指敲着红茶杯壁，沉默少时后开口，“你手机怎
关机？”
“嗯？”乐知时嘴里塞得鼓鼓，疑惑地眨眨眼，最后看向蒋宇凡。蒋宇凡这才想起来，“哦对，手机在这儿呢。”他从口袋里翻出乐知时手机，确实是关机。
教练惩罚事。”
蒋宇凡听就知道是乐知时，“罚你什？”
乐知时皱着眉想会儿，突然想起来，当时他是全班年纪最小个，只有六岁，根本跟不下来，别说十圈，跑圈就屁股墩坐到地上。教练好说歹说都不成，最后想个招儿——用根牵引带套住他腰，另头固定在宋煜腰上，让宋煜在前面带着他跑。
宋煜嘴上说不乐意，也黑着脸，但还是照着教练话拖着小包袱往前跑。两个穿着白色跆拳道服小家伙，前后，哼哧哼哧跑到太阳落山，竟然真跑完全程。
教练解开牵引带时候，还笑着说，“看来还是有哥哥好啊，有哥哥就能坚持下来。”
他抓抓头发，“不好意思啊，把电用完，打电话打太久，妈那人特别啰嗦。”
宋煜明白过来，看眼乐知时，“没事，吃蛋糕吧。”
蒋宇凡离开前，林蓉给他包好其他口味小蛋糕，送他出去。乐知时也想送，吃得太多撑得走不动路，又看见蒋宇凡不住摆手让他回去，乐知时索性坐在门口大理石台阶上，正儿八经目送。
没会儿，宋煜也走出来，坐到他身边，和他隔着半臂距离。
这场景很熟悉，令乐知时不由自主想到上次当吉祥物经历，差点绷不住笑出来。
事后这想，乐知时觉得非常丢脸，于是使出各种转移大法岔开有关惩罚讨论，蒋宇凡也是个心大，有别可聊就忘这茬。
“哥哥直练到高才停。乐乐身体差点，只学到小学毕业就没学，他还是适合画画班。”
“对，乐乐漫画画得可好，们班板报都请他画画。”
见话题终于转变，乐知时松口气，对着宋煜瘪瘪嘴，宋煜装看不到，脸淡定地给自己盛碗汤。他吃得不多，碗鱼汤就喝很久，只在大家都快吃完时候问句有没有甜点，这才提醒林蓉。
“对，今天准备栗子芋泥盒子蛋糕。”说完林蓉就去起身去取，切好蛋糕端出来，“人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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