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牧江天也已经习惯时夜性情,率先开口,温和地问道:“阿夜,你辅导员刚才来找过。他想问问你,为什不参加军训
牧江天坐在那里,双手交握在桌上,沉默且专注地听着孙乐知说话,并没有打断他。
直到听完为止,牧江天才开口说道:“孙老师,时夜提前交卷事,你都解过吗?时夜这孩子,虽然不太爱说话,但是对于他唯爱好还是非常尊重。以对他解,他不太可能把这题目当作儿戏。”
孙乐知就说:“这、这是教务处跟说。从时夜拿到题目到现在24小时都不到,对个大新生来说,提前交卷,还指望拿到什好成绩?如果他不是故意,那就是……就是他太自负。”
“嗯。”牧江天不置可否,又说,“麻烦孙老师跑这趟。这两件事,会和时夜沟通。也请你先继续为们保密,还是希望这孩子能融入正常学校集体,而不必处处都受到特别待遇。”
孙乐知站起身,连连点头,又忍不住说道:“希望时夜能尽快参加军训,否则天天甩教官脸色就走……有点怪异,对学校影响不好。”
进去,小心地把门带上。
入目办公室不算宽敞,但放下两个红木橱柜,堆满满书籍,间杂着不少奖杯;又挤下张办公桌,上面铺许多篇文章、报刊与资料,显得颇有些凌乱。
这些书桌、书柜已经有些年头,因常年使用而盘出包浆,但因为其上存放知识,显得厚重而肃穆——正如书桌后坐着老者。
“牧教授。”孙乐知怀着敬意说,“不好意思打扰您。”
“孙老师,请坐。”牧江天摘下自己戴着老花眼镜,颤巍巍地收进老衬衫口袋里,“是时夜这孩子事情吗?他给你们教学工作添麻烦啦。”
“孙老师,”牧江天平静地说,“能容得下每个与众不同学生,听见他们不同于主流需求,对他们因材施教,才是好学校、好影响。”
孙乐知走后,牧江天拿起手机,每隔段时间便发送短讯。
直到大约1个小时后,他办公室门再次被推开。
时夜从外面走进来,拉开那把椅子,然后坐在上面。
他看着牧江天,不发言。
孙乐知有些拘谨地坐半个屁股,想想说:“您看,知道时夜这个孩子有些特殊,但是他不能完全枉顾学校规矩,第天军训就直接翘掉,回到宿舍里不知在做什。”
“唉。”牧江天叹口气,“这孩子刚到新环境,确实不太听这些规矩。你继续说。”
孙乐知在这位老教授面前尽量克制着自己愤怒,但言语间也不免流露出许多不满。
他从时夜翘掉军训说起,又说到昨晚自己被时夜“甩脸色”,最后总结道:
“今早才知道,时夜提交金荷杯题目!这才第二天啊,他直接就提交!……这是敷衍事,是不负责任,是根本不拿学院荣誉当回事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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