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这个意思。
最近夜班，你下课就上班
，在家
时候又你上课，所以想过段时间等排班换再说。
凌谦气势十足地输入回复。
——又不是天
——那你就跟直说，别绕弯子行不行？
气哼哼放下手机，坐在对面汤小婉表情显得有些紧张，甚至带着几分警惕。
“怎
呀？”她问，“遇上什不好事情吗？”
自从贝唯西从他家搬走，他们已经差不多半个月没有见面。每次他提出要过去，贝唯西总是推三阻四。
令人不爽。
“那……”
话说到
半，兜里手机又响。
凌谦赶紧做个暂停姿势。
真难得，这次贝唯西回得还挺迅速。
——主要是时间上不太方便。
“你是不是有话想要跟说啊？”他试探性地问道。
“……算、算是吧，”汤小婉副脱力模样，“赏个脸行不行？”
让女孩子请客总归不太好。
凌风姿因为之前乌龙，对儿子满心愧疚，又惦记着他手上有伤不方便，给他生活费下子翻两番。凌谦打算待会儿主动把单买。
大学附近美食必然不会少。
条马路，眼看离凌谦家不远。
“你这是要去哪里啊，”凌谦好奇，“车站都过。”
汤小婉眉头微微皱着，副不怎高兴样子，飞快地看他眼后突兀地停下脚步。
“你到啦？”凌谦说，“那……”
汤小婉把拉住他。
凌谦皱着眉摇摇头，刚要开口把话题扯回去，发现自己已经忘方才在和汤小婉说些什。
“你看手机就整个脸都板下来，”汤小婉说，“要是有心事找不到人说，可以当你树洞！口风很紧，而且特别擅长安慰人！你要不要……”
凌谦放在桌上手机响下。
“稍等。”他赶紧又做个手势，重新把手机拿起来。
贝唯西这次回得还挺快。
凌谦立刻追问。
——怎不方便，们提前约好不就好吗？
他发送完毕，想想，立刻又编辑条。
——你是不是不希望去啊？
发完这句，他心头郁闷又膨胀些，忍不住补第三句。
汤小婉带他去家据说口碑极佳价廉物美茶餐厅，面积不大，人倒是不少，座位逼仄。
两人在门口点完单，刚在角落里坐下，凌谦便立刻把心中猜测问出口。
“是不是又和臧倩有关？”
汤小婉原本还笑意盈盈，闻言顿时僵硬。
“不是啊，为什会突然说到倩倩啊，”她瘪下嘴，“和她没关系。”
“请你吃晚饭。”她对凌谦说。
“啊？”凌谦惊讶，“为什啊？”
“没有为什，就是想找个人请吃晚饭，现在只有你！”汤小婉大声且强硬地说道。
凌谦陷入迟疑：“可是，家家政阿姨已经把饭做好，不回去有点浪费。”
眼看汤小婉眉头全皱在起，凌谦不禁有所动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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