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谦扭过头,轻轻地呿声。
“要不是爸妈信那什……”
“知道,”贝唯西撇撇嘴,“其实你得感谢吧,这是救你命。”
“拉倒吧,”凌谦无语,“这你都信?”
按理说,凌谦远远不到会被逼婚年纪。
凌谦立刻瞪大眼睛:“信你说今天不会来才老老实实过来!”
贝唯西转过头,皮笑肉不笑:“要不是你突发奇想把雇回去干那活就早远走高飞。”
“哪知道就是你啊,”凌谦愤怒,越想越咽不下这口气:“要不是你用假学生证骗,还编个那弱智假名,怎可能把你带回去?”
“编个那弱智假名就是想筛选掉有脑子人。”贝唯西说。
“反向思维懂不懂,”凌谦不服气,“因为太假所以有可能是真。”
几天后唯次交流机会,也还是两家人起。
父母们在餐桌边热火朝天商量领证时间,贝唯西坐在凌谦身旁,示意凌谦低头往下看。
他双手藏在桌子底下,用手指在掌心里写字。
——放心,不会去。
这个骗子!
凌谦呆愣愣站着。
他在队伍里放空好会儿,转过头看向他身边人。
贝唯西面无表情,和他样副灵魂出窍模样。
“你不是说今天不会来吗?”凌谦问。
“你要是早点把欠三百块钱给,也许还有可能顺利溜掉。”贝唯西说。
他出身富庶,父母对他溺爱有加,也从未逼迫过他做任何不想做事。
之所以在婚姻大事上如此独断专行,起因在凌谦看来简直匪夷所思。
凌谦父母是生意人,很讲究迷信。
大约八年前,他们遇上过次严重瓶颈,眼看周转不灵就要破产,辈子心
贝唯西摊手:“你要是早说清楚为什找去,至于傻呵呵跟着吗?还有,你看到手臂上红痣,就没觉得不对劲?”
“这又不是什独家专利,”凌谦骂骂咧咧,“直以为贝唯西是个女好不好,哪知道会这巧!”
“你连自己结婚对象是男是女都没搞清楚?”贝唯西问。
“根本没想结婚!”凌谦喊。
话音落下,前后排队人纷纷向他俩看过来。
“你根本不知道这段时间做出多少努力。没钱还能溜去哪儿啊,”贝唯西痛苦摊手,“连身份证都摸不到,身无分文,跑出去流落街头然后饿死吗?”
凌谦无言以对。
队伍又缩短半米。
“现在怎办?”他问贝唯西。
贝唯西面无表情:“祝们新婚快乐吧。”
凌谦巨冤:“根本没你联系方式怎给你钱?”
上次那出意外过后,两家父母在尴尬又融洽诡异氛围中进行友好谈话。
凌谦没参与。他因为震惊和羞耻不愿意面对现实,独自躲在房里怀疑人生。
等他踏出房门,贝唯西已经跟着父母起走。
两人不只是没有交换任何联系方式,甚至在那之后没有单独说过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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