姊姊事责任并不在她身上,而且景介也完全不想怪罪任何人。
因为,最该发现棺奈就是姊姊,不是别人,正是自己,
反倒是只有隔着墙壁听过声音槛江丝毫没有因此自责理由。毕竟她嗓音和说话方式都和生前判若两人,没道理认得出来。
那是雾泽景介自己责任,而不是其它人。
对。
倘若棺奈就是雾泽雅事实能早点水落石出,槛江能及早发现话,或许也不会拖至最后刻才知道木春是幕后主谋。
所以她才会懊恼不已。
对于那晚结果,以及景介更是如此。
「雅姊姊明明就近在眼前。而却不能为景介……」
然而。
「咦……?」
道歉。
听在景介耳里感觉好不错愕。不过槛江似乎早有准备。
「都没有发现。直……不知道她就是雅姊姊。」
或许先前沉默是为要下定决心吧。旦拿出勇气开口后,槛江声音就没有丝犹豫,而且清楚,真挚。
还有那家伙。那家伙她──
现在状况有变化吗?和木春等繁荣派之间斗争呢?
景介最终还是未能把内心底所萌生疑问问出口。
不可以问,不可以扯上关联,已经是──局外人。
见景介抿着嘴唇别开视线闷不吭声,槛江也低头不语。
…你……」
所以景介疏通淤塞心房,勉为其难地挤出话题。
「跑出来在这种地方逗留没关系吗?」
「不。」
槛江摇摇头。
是错,全部都是错。
追根究柢,木春会策划叛乱,都是因为遇上关系。
村子遭
没错,然而──
「不是、不是……槛江学姐。」
景介并不会因为她懊恼与道歉,就能获得救赎与治愈。
「……不是。不是你想那样。」
好不容易说出口话语,却像是在答非所问,但景介也想不出更恰当说词。
「如果能早点发现话,就不会害景介伤心难过。所以……」
雅。
景介姊姊。槛江以前朋友。也就是现在棺奈。
这时,景介总算参透槛江今天跑来跟自己见面理由。
她应该是在那晚事情发生后,便直受到罪恶感谴责吧。
无言沉默持续阵子。
景介半天想不出该说什,只是怔怔地杵在原地。
「……那个,景介。」
相对,槛江在隔半晌之后怯生生地开口。
「对不起。」
「是硬拜托砂姬放出来。」
景介发现,自己好像和她那张脸,还有+那双向上注视眼睛已经分开很长段时间。
千头万绪在无意间化成种种疑问涌上心头。
木阴野她现在过得如何?连跟她最后次对话内容是什,景介都忘。她有走出双亲死亡打击,重新振作起来吗?
还有型羽,那个傲慢小孩子。记得半个月前和她分开那个晚上,她不知何故在哭闹着。直到现在,还是不懂她哭哭啼啼理由为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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