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朋友打声招呼告别后,景介快步离开校舍。
看似感情很好女生小团体、准备去参加社团活动男学生们、并肩走在起男女朋友;熟识脸孔、陌生脸孔,路上和各式各样集团擦肩而过,景介返家之路却是孤独人。毕竟从升上高中以来,他每天都是个人回家,因此景介对这件事本身并未怀有任何感慨,也不觉得寂寞。不过,不对……应该说正因为如此,放学个人回家,更是带给景介种莫可奈何空虚。
景介很清楚那个理由是什,只是他不愿去多想。像个停止思考机械样过着日常生活──这就是景介当下愿望以及生存方式。
在那件事发生之后,约莫半个月时间过去。
「你狗嘴吐不出象牙喔,恶心是什意思?臭小子!「
景介用像是在拌嘴,又像是在笑骂方式表达心中感谢。
「很好啦。没有哪里特别不对。是你太敏感。」
并在表面上故作平静。
荒木嘟囔声「是吗?」之后便陷入缄默。
景介声音略显激动,语气中带有抗议意味。
然而荒木并未把景介激动放在心上。
「又不是指那种地方。无关你贱嘴和欠揍态度。该怎说呢?唉呦,也不太会讲啦。」
荒木边伤脑筋地搔头,边「嗯~」地低声沉吟,然后开口说:
「不光只是刚才对那正妹态度。还有午休时,放学之后也是……总之整体而言就是怪怪。表面上看起来确实是跟以前没什两样没错啦,不过还是感觉得出你变。」
释怀。
「不过,这家伙嘴巴、态度还有脾气,确有口皆碑差劲。」
「要你管那多,白痴。」
「问题是啊……」
荒木没理会景介趁乱呛声,而是像在盘问样,定定地直视着他眼睛。
英则是视线飘忽不定地看着半空,不发语。
所以景介只是浅浅笑,然后有些刻意向两人耸耸肩膀。
之后──
荒木和英再也没谈关于景介态度问题,风平浪静下午过去,转眼就到放学时间。
景介家附近没有其它同校同龄学生,因此从年级起,他就没有特地跟谁起回家习惯。只有偶尔兴致来时候,才会跟英和其它班上同学留下来打屁闲聊。不过这阵子他也不再留下来跟同学说笑。
景介稍稍伏下视线。
「你是不是有什烦恼啊?说到这个,之前你跟学校请三天假,是不是跟这事情有关?」
「喂──白痴荒木。」
不过──等他重新抬起脸来时,嘴角已漾起微笑。
「你怎这亲切啊,明天太阳该不会打西边出来吧。你这关心,感觉很恶心耶。「
「最近你是不是有点怪怪?」
「……啊?」
「『啊?』个头啦。说你最近好像怪怪。」
景介皱起眉头。
「哪里变?你说没错,这张贱嘴和欠打态度都是天生,那有什好奇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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