圆润眼眸。
看似腼腆、却似踌躇,又似充满思慕之情表情。
长长黑发和深蓝色和服。
童稚气息里藏着美色,五官端正脸蛋。
「怎、可能。」
现在困惑逐渐开始变为混乱。
不懂这家伙说话是什意思。
不想懂。
已经出现好阵子困惑之音定只是多虑,那应该是下意识猜到木春目所产生不协调感,绝对是这样没错。可是,既然如此——
明明所有真相都已经揭露,为什这个杂音还是迟迟没有消失呢……?
「……咦?」
女婿大人。
供子向来都是用这个字眼称呼,可是只当她意在揶揄,以为她是藉由名份拐弯抹角地贬低枯叶。
『被拐骗女婿』——她不只次这说。
根据思考角度不同,这句话有两个解释。
供子从地上站起身,像是对小狗存在不屑顾。
「你现在价值就只剩那条命罢。们想要是你命,不是你人——听不懂那是什意思?没关系,马上就懂……那。」
供子转头面向景介,懒得多看枯叶眼。
景介顿时浑身僵直。
她为什要盯着看?
时值冬季。
本来在家里院子嬉戏,她神不知鬼不觉地
这个计划元凶有可能就是神乐也说不定。至少对木春等人而言,神乐大名和存在都是效果绝佳障眼法。
把叛乱责任全推给神乐,自己则诈死藏匿起来。
既狡猾又完善,而且又骇人听闻计划。
「其实呢……你本来也该在那个夜晚死去,次女大人。」
供子话毫不留情地痛击枯叶。
#插图
是啊——想起来。
以前曾经见过这个女孩。
记得在很久很久以前。
大概是五、六岁时候,那时应该还没开始上小学吧。
「景介。」
有人在呼唤。
回过身子。
呼唤人不是枯叶。
「好久不见。直很想见你,景介。」
是误上贼船成女婿男人,是受到拐骗『女婿大人』。
「咯咯咯。」
供子阴险地笑着,扬起垂下脸。
「你也是罪孽深重男人啊。虽然看你整个就是不顺眼,不过铃鹿似乎生性就爱刁难友人心上人。看来也样不能免俗哪。」
「你说、什……?」
景介直觉地认为她想对自己不利,可是却又感觉不到杀气。
下个瞬间,供子采取行动令景介僵直变成困惑。
她不知何故以矫揉造作模样下跪……
「……女婿大人,奴婢前来迎接您。」
然后格外慎重多礼地说道。
「没料到最后竟出洋相,被你逃过劫不说,连『通连』都被你并带走。这个失误也导致往后衍生出堆麻烦问题来呢。」
枯叶嘴唇不住地颤抖。
过去坚强和毅然早已荡然无存。
感觉就像被抛弃小狗般,软弱又无抵抗能力。
「算,没关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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