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槛江,再问你遍,你决定呢?」
木
「别放在心上,景介。」
随着柔和声音,个人从背后抱住景介。
是木春。
「雅本来就染上疾病。所以才会把她收留下来照顾,临终后再让她变成『腐女』……这也是雅本身愿望。」
——姊姊她自愿?
她明明是最爱人。
为什会忘记她面孔呢?八年,们不过才八年没见而已。如果真有所说那重视姊姊,照理说她长相应该会深深地烙印在记忆之中才对吧。
「姊……姊……」
视野不知不觉间模糊成片。
泪水夺眶而出,止也止不住。
那显然是在讽刺,也或者是苛责。
景介没能反驳,在心中默认她说法。
——这是惩罚。
景介当初千方百计地想查出下落姊姊,如今就出现在眼前。
不对,是出现好阵子。
。」
棺奈态度与平时并无二异。
「棺奈、没有生前、记忆。但……」
不过,那样态度——
「……棺奈、生前名字、似乎是雅、没错。」
这说来,槛江有说过类似话。
姊姊在村子里过得似乎很开心。至少她在唱诗歌时给人感觉是如此。
木春说词有几个可疑之处。
虽然她宣称雅有病,但真伪无从确认。在景介印象中,姊姊卧病在床次数屈指可数。况且就算真有病在身,姊姊也不会跟家里不告而别。旦开始细算,启人疑窦之处就陆续浮现。
然而对景介而言,他本身记忆早已不值哂,毕竟他连自己姊姊长相都忘。装在那种不负责任大脑里记忆怎能信得过,不如把木春话照单全收还比较稳当吧?
「对不起…………」
棺奈——本是景介姊姊尸体字未答。
没有愤怒、没有哭泣,也没有微笑。只是面无表情地瞥景介眼。
在短短个小时前,原本还讨人欢心扑克脸如今却让人感觉悲戚。
「为什会……为什……」
可是景介却丝毫没有察觉棺奈身分,过着太平日子。不仅如此,还义愤填膺地嚷嚷着『要找出杀害姊姊凶手』、『要查出姊姊下落』等大话。
供子说真是对极。
是滑稽小丑。
为姊姊尸体遭到他人利用而愤怒?为姊姊早已死亡多时而感到哀伤?别蠢,哪来那个资格?
她是亲姊姊。
同时也以最无与伦比冷酷——把无法挽回残酷现实摆在景介眼前。
「哎,女婿大人。有什好难过呢?」
供子发出娇柔谄媚声音向景介微笑。
那口吻貌似恭维,实则轻蔑。不对——
「反正你早对她没什印象——无论长相或声音都忘光对吧?看,你跟她在起那久,也没发现她就是你姊,那你在那边生气或难过,又能改变什呢?咯咯……这代表你姊对你重要性不过就这丁点儿大罢,何苦衷声叹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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