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那天晚上看到,定是杀入宅邸神乐啊。你在火海中,把神乐杀……攻击你姊画面看错成是你母亲,不是跟你说过你要这样想吗?」
这是现阶段情报中最符合逻辑、也最为有力假设,礼拜时景介便向枯叶提过。当然,这样假设也有个破绽,假如村子烧毁当晚神乐就持有身体话,那上个礼拜那个情况又该如何解释?——不过,比起认为「景介等人上个礼拜日所见到女人是枯叶母亲而非神乐」,这样假设要合理多。
「步摘为什会跟依纱子在起?是不是奴家心意没能传达给她呢?或许她在憎恨着奴家也说不定……最后落得『通连』也被对方夺走。奴家再自谢首领下去,也只是自取其辱啊。」
「这两件事又没关联。日崎和『通连』都抢回来问题就解决啊。你忘记你说过吗?所谓亲友就是遭到对方背叛也能平心静气地接受。如果日崎她至今仍然无法放下对人类仇恨,你只要呛她『别闹』,硬逼她面对你就好啊。」
景介即便尝试挤出笑容鼓舞枯叶,仍对自己无力感到痛心。
「嗯?」
景介试着装糊涂。
「今天约奴家出来,是为替奴家打气对吧?」
……似乎还是被她看穿。
枯叶握住景介手,头轻轻地靠在他肩上,向他依偎过来。
「可惜是便宜货。」
「问题不在于价格,重点是你买来送奴家心意。」
枯叶不改老样子,这令人难为情话也能大大方方地讲出来。不过景介最近似乎慢慢感到麻痹样子,内心能坦然地觉得『高兴』,而不再是害臊。
两人抵达车站前公车总站,查阅时刻炭。
景介搭乘车次要等二十分钟后才会发车,枯叶则是十五分钟后。虽说是发车总站,这里毕竟只是乡下小镇,而且时逢周末假期,班次不多。
这种话就算讲再多遍,也治愈不枯叶伤。
人心里——存在着块再高明花言巧语也发挥不作用领域。
「……奴家明白身为下任首领,不该像这样满腹
「奴家被不安逼得不能自己。成天想就是母亲大人、步摘、还有『通连』……这几天奴家直努力试着放下,无奈就是办不到。」
「那当然……这不是可以轻松放下问题啊。」
血亲、亲友,以及身为首领立场,所有切矛头都对准枯叶。光是能保持表面上平静,看在景介眼中已经很值得称赞。
或许是紧绷神经获得舒缓,枯叶开始以微弱声音缓缓道来:
「那个人是神乐,不是母亲大人——奴家希望如此。但假使事实真是这样,那奴家记忆又该如何解释?为什母亲大人要把姊姊……若是奴家看错,那该有多好。」
「看来得再等个会儿。」
两人在长椅上并肩坐下后——
「……景介。」
坐在旁枯叶突然换个语气——以略显严肃声音喃喃地说道:
「谢谢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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