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捏死蝴蝶无法恢复原状、脑死状态人再也醒不过来。你不觉得那是种疯狂吗?如果巳代情人能醒来话,她就能获得救赎。」
或许是供子语不发反应令她感到愉快,依纱子继续往下说:
「比方说,假使这个世上存有『死者复活』法则,那就不会有人变得不幸。不仅憎恶与怨恨情感不会饱和,也不再会有无止尽复仇循环。想必连战争都会因此绝迹吧……所以莫名其妙是这个世界,其实是世界疯。」
「哼。」
供子向面带陶醉高谈阔论依纱
「……为什脑死人不会醒过来?」
「哼……没兴趣跟你探讨哲学问题。」
「说不是那艰涩理论,而是更简单道理。」
这时,偶然有只蝴蝶轻飘飘地飞来依纱子眼前。
那是白粉蝶。或许是被两人脚边蒲公英吸引过来吧。
「如果是疯子,这个世界肯定比更疯狂。」
依纱子表情没有变化,看起来就像是在眺望心爱公园风景样。
她向旁供子询问:
「欸,为什巳代情人不会醒过来呢?」
「筱田医院人诊断他脑死。」
「你早就知道?」
「巳代有男人事,村子里无人不知无人不晓。」
「哎,是这样啊?」
依纱子脸意外,笑笑地说声「遗憾」。
「亏以为找到件很好笑趣事可以分享呢。」
?」
同时间。
距离巳代和通夜子对谈咖啡厅有数公里远公园。
两名保持微妙距离坐在长椅上少女,谈着和午后时光格格不入话题。
两名少女皆身穿水手服。
见蝴蝶停在长椅边缘,依纱子向停止拍动翅膀暂时歇息它伸长手。
灵巧地拎起蝴蝶后,将其包在掌心——
然后毫不犹豫地使劲捏碎。
「你看。」
朝着供子摊开手掌上,黏着团捏碎腹部和折断翅膀所留下污渍。
「嗯,是啊。这知道。」
供子向回应得理所当然依纱子投以诧异视线。
「你想说什?」
「供子学姊,想知道是……」
同时,依纱子也回望供子眼睛。
「咯咯……有办法用『好笑趣事』来形容那个,你这个人简直坏到骨子里。」
「你不也样常常把人家不幸当『有趣』吗?」
「但不会笑成像你那样子。」
如供子所言,依纱子脸上挂着非常愉快表情。
她眼神如凝视着岸边野花小孩般天真无邪。即使现在两人谈是惊悚——甚至可算是惨痛——故事。
其中人面带乍看之下气质娴淑又高雅笑容。另人则恰恰相反,不仅凄厉地扭曲着嘴唇,表情也略显阴沉。
「没错,复仇。那就是巳代学姊目。」
依纱子举止优雅地用手按住随风飘扬头发,边点头。
「是那个吗……真是蠢透。」
而供子则是愤恨地睨迎面吹来春风眼,撂下这句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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