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提到比臂力,连也只能甘拜下风。即便是年轻时候也样。铃鹿族和人类之间,有道难以跨越藩篱存在。你应该也有亲身体验过吧?」
「嗯嗯……或许是这样没错啦。」
景介想起上个月跟供子交手事。
供子在面朝上被压倒情况下,使出蛮力口气把医
只是觉得如果可以跟他讨教,多少依样画葫芦地学到他皮毛,或许能比现在有帮助,所以才会专程前来拜访——如今却被当头棒喝,原来连这点卑微愿望都是遥不可及。
「喂喂,雾泽,你大可不用那沮丧。」
真希望他不要再刻意安慰。反正再怎挣扎,做不来事情就是做不来。
景介边如此心想边抬起视线。意外是,慎脸上并没有笑容。
他直视景介说道:
这回景介不单只是惊愕,甚至哑口无言。
他懂。可是,却也惊人到无法理解。
从他现在这副中年肥胖身材,实在很难想像曾有那样过去。
五年——换句话说,在那五年内他就算全身骨折、连手脚都被砍断,也是用藏物硬是治疗好,然后又开始重复同样过程。这样应该可以获得跟用般方式锻链身体二十年、不,是三十年以上相匹敌成果吧。或许他本身就是个练武奇才。不过,比起才能,如果缺乏某种超越努力与执念那种概念东西,是不可能贯彻到底。
「问题是你没有时间。所以不可能强求你做得跟样吧?」
血,在那场内乱依然无用武之地。」
「咦,请等下。」
景介脸错愕。
「您说……花五年?」
「雾泽,听说。」
「方法确实不适合你。可是……倒不至于说如果没有到水准,就没办法跟铃鹿抗衡。」
「请问……您意思是?」
「现在已经不是靠毅力就能克服切时代。实际上,所历经那五年,多半是为满足自己,没有其他意义可书。还是说,你是那种说什也不肯容许有女生臂力比自己还强类型?」
「那倒没有……」
自己是那种多少会觉得有点难堪,可是顶多摸摸鼻子算类型。
虽然慎说得轻描淡写,可是即便时间充裕,景介也不认为自己能做出那大牺牲。
跟慎经历过修行相比,景介在迷途之家做练习简直形同儿戏。不讳雷地说,自己也没有不惜牺牲身体到那种地步觉悟。
「也……对。」
景介俯首,紧抿嘴唇。
当然,景介也没天真到妄想自己能变成慎那般武打高手。
蓟从旁打岔。
她说出——荒唐得让人无法置信话。
「他全身上下找不到任何处从没骨折过骨头。手脚也被砍断过好几次。而且还不是在内乱时候。全是发生在村落练武时……还只是练武而已喔?他就是投注如此惊人心血。」
「……!」
「他付出这多牺牲也在所不惜地练五年。你懂这代表什意思吗?」
请关闭浏览器阅读模式后查看本章节,否则可能部分章节内容会丢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