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介终于忍不住激动起来,向筱田逼近。
「啊啊,是表达方式不对。」
见状,筱田像是猛然察觉自己说错话样皱起脸,搔搔头说:
「看来这人真很容易遭人误解。放心,不是没有在担心夭。她好歹是妻子,也深爱着她。不过呢……坦白直说吧,这里没有让你观念插嘴们夫妻俩关系余地。真受不,所以才觉得小鬼头麻烦。」
「……啥?」
「夭姊目前情况危急。她现在应该正跟奇怪双胞胎……在交战,可是把她给……还有枯叶也是,她很像是被个叫供子人——」
「冷静下来,少年。」
「这教怎有办法冷静!」
景介忍不住扯开嗓子怒吼。他对操之过急无法清楚说明来龙去脉自己,以及得知妻子遭逢危机,却仍副事不关己模样筱田感到生气。
「总之,想夭应该不至于会出事吧。」
「啊啊,你就是雾泽景介吗?」
看来这名男子也有听过自己名字。
「那,雾泽,你来这里有什事?」
知道名字马上就指名道姓地称呼态度虽然教景介不以为然,但随即念头转,告诉自己现在不是计较那种事情时候。毕竟事态急迫,分秒必争。
「大事不妙……繁荣派人攻进医院。」
眼神看似神经质,若硬要找个恰当形容词来套在他身上,人概就是『难以亲近』或『行迹可疑』吧。
景介望得出神,青年——筱田玲二郎又重复问声。
「你到底是谁?」
「啊,呃,那个……」
时之间景介也不晓得该怎说明才妥当。
景介被那个回答给挫锐气。
被形容是小鬼头固然令人不高兴,可是对方又开门见山地大方表示『深爱着她』,被这搞,也不晓得自己到底该放心还是该生气。
筱田轻叹口气,将烟屁股捻熄在块脏乱到分不清该算是烟蒂山还是烟灰缸
但——筱田果然还是不慌不忙,依旧露出副不关心态度。
「不如这说吧——用不着烦劳你担心。虽然你好意很令人感激就是。」
「什……」
景介哑口无言。病重到咳出血来妻子考虑丈夫安危,不顾切留下来——然而受保护当事人对于妻子却是这种态度。夭究竟是为什牺牲自己?
「稍等下,你也……」
「啊啊,先前停电就是因为这个缘故吗?现在运作好像是紧急电源样子。」
男子那分不清是冷静抑或漠不关心语气令景介焦虑万分,但仍沉住气继续说明。
「然后,夭姊她在外面……」
夭名字说出口,景介心中焦躁感就变得更加强烈。
于是景介加快说话速度告知筱田。
「槛江,怎?诊疗不是结束吗?」
「没有要干嘛。」
槛江面对筱田医生同样没有丝戚情,她声音令景介感到悲痛。
总之,景介先做番自介绍。
「是雾泽景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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