支柱以等间隔从中心点往外围扩散。排排支柱前端贯穿外圈,削得尖尖,看起来宛如从轮子长出刺般。景介有印象看过类似东西,记得是在世界史教科书上,好像是西洋拷问还是处刑
「是谁!」
枯叶查问身分。
「晚安。可以进门吗?」
果如其然,门外响起个以女性而言异常低沉,且听似阴郁声音。
「……打扰。」
夭放下枕边内线电话,离开病床站起来。
「这边电力好像被也切断……」
她应该是打给身为医师丈夫吧。没办法取得联络看来令她陷入不安。
景介浑身僵硬起来。
之所以会断电,难道是配电盘被动什手脚?本以为铃鹿族人不太可能会使出这种偷鸡摸狗手段,不过似乎也不见得每个人都是如此。
不过——也正因为如此。
正因为这里是严禁捣乱破坏场所,所以才有可能出现盲点不是吗?
「答案呢?槛江学姊,请你回答!」
景介把怦怦猛跳心脏给吞回去,催促槛江回话。
槛江在沉默数秒之后——宛如理所当然似地般点点头。
种情形还是第次。」
枯叶和夭显得有些满不在乎,聊着「不知是怎呢」、「没办法联络玲二郎先生吗」之类。但景介——唯有不是铃鹿族景介萌生不好预感。
「……槛江学姊。」
「什事?」纵使突然停电也全然不感到惊慌失措槛江,面无表情地转过头来。
景介忐忑不安地问她个问题:
没得到允许,外头人便擅自打开门。
站在那儿是名少女。
细节因为光线昏暗缘故无法看得很清楚。
是头格外地长、分系在左右两边头发。以及拿在手上,不对,应该说是抱在手上——
个体积有车子轮胎那大——木制车轮。
该不会是秋津?如果是她——如果是连巳代都感到厌恶那家伙,确实有可能做得出来。
这时响起敲门声。
「……!」
景介反射性地从腰际皮鞘抽出『贺美良之枝』。枯叶和夭也摆出警戒姿势,注视着房门。
叩、叩地,又接着响起两声。
「供子说她要来。」
「岂有此理!」
枯叶大叫。
「那家伙是疯不成!」
「……不行,电话拨不通。」
「繁荣派人……会攻来这里吗?」
「景介,你在胡说什。即便是繁荣派,也没愚蠢到会做出危害筱田医院事来。咩
枯叶回答,但景介可不这认为。
对于本家和繁荣派双方而言,这里是不可侵犯圣域。
正因为它是个站在与族内乱与动荡完全无关立场在运作——必须秉持如此超然立场运作场所,因此将这间医院卷入内乱和动荡之中是不被允许。只要是族人,想必定都远比景介熟知这件事情才对。把歪念头动到这间医院上,对繁荣派来说恐怕就跟勒住自己脖子意思相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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