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们深明自己为生存所背负罪恶有多沉重。景介以为这跟能否得到宽恕无关,即便是人类,向她们抱持敬意也并无不妥。
话虽如此,要将这样想法直接告诉夭和枯叶,景介还是有所顾忌。
「对,有关槛江学姊。」
景介换个话题。心中还有其他挂念事。
「她……也是身染病痛吗?」
副像是感到疼惜不已,又像沉浸在幸福里似表情。
——啊啊。
景介将刚才自厌恶抛到脑后,又开始心想:
无论如何讨厌不铃鹿族理由就在这里。
枯叶也像她样,对灰原身体呵护备至,并且把灰原视为自己名亲朋好友。她们都向死去女孩致上敬畏,与至高无上敬爱之意。
只是容易受到影响而已。
是心志不够坚定,动不动就会对眼前对象产生移情作用。想到姊姊和灰原事情时,就把铃鹿族视为异物;可是旦和枯叶等人在起,又会觉得她们并不是什坏人。口头上建议夭行丧服,实际上又无法真心接受丧服这种行为。
通夜子也提醒过。不要错估自己掌心大小。
她所指——正是这回事。
「……才不是那不起家伙。」
,夭不知为何直视着景介眼睛笑出来。
「你这人还真善良。」
「咦……?」
夭像刚才样伸出手抚摸景介头。
景介抗拒不。
槛江看起来不像得和夭样病。既然如此,她为何会跑来
型羽也是样。尽管没有听说过详细来龙去脉,不过从她讨厌人类珲由,可以看出来应该是因为她十分重视身体原主人,所以才会表现出这样反面情绪。
不久前,景介上网调查后得知。古时候人类女性成年仪式似乎就称作为『裳服』。因为从此之后要身穿代表成年女性衣裳,所以叫裳服。
至于发音相同铃鹿族仪式,大概也是同样意思。
向为自己而牺牲死者追悼、服丧。她们定也是在内心里穿上丧服,走过成年之后人生吧。
如果说那就是族矜持,那景介便没有资格蔑视。
「别这说。」
温和笑后,夭收回抚摸景介头部手,改放在自己胸口上。
「而且已下定决心,再也不会行丧服。」
那是能让人感受到坚定信念声音。
「这副身体属于个很重视朋友。想跟她起走完这生。和能跟这女孩在起幸福相比,时身体健康对来说毫无意义。」
这次心态不是在捉弄,而是带有种——好似这名女性原本感情,彷佛喜悦与怜爱随着体温同传递过来般——那种柔软感觉。
「身为人类你居然愿意这表示。这对于背负绝不会被宽恕恶业们来说,意思等同于获得救赎喔……枯叶真找到个好对象呢。」
「没有啦,……」
景介不禁将头垂低,别开视线。
不对。不是因为内心善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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