颈落下无声吻。手指缠住系带,拆最心仪礼物必要慢条斯理。
昏茫视野里,方觉夏极度敏感,他只能用尽全身力气,让自己不要发出声音。
裴听颂能感觉到他害怕,他浑身肌肉都是绷紧,这很有趣,所以他坏心眼地咬下,只听见方觉夏发出很细微声嘤咛,像跌出巢穴雏鸟,无助又可怜。
方觉夏知道自己发出声音,他太害怕,自己现在这副狼狈样子要怎收场,他还没想好要这样面对队友们。但他不知道是,这样小声音早就埋没在凌和路远聊天声中。他不知道自己没有,bao露,只能求着裴听颂不要继续,手抓着他手臂,凄然摇头。
裴听颂终于如愿以偿吻到他,舌尖扫过光洁齿列追他胆怯舌,像是生怕他们偷情不能被发现,隔着不隔音木板,限制声音令他快感更重。舌头热烈汹涌地撞着,他甚至不敢吞咽,吞咽也会发出声音,只能任其流淌,淹没全身。
方觉夏原以为自己是很能忍耐人,却也从没有这样忍耐过,仿佛他们不是接吻,是钝刀子磨着病变发痒皮肉,又快活,又煎熬。
(赠送几千字)
躲藏在队友眼皮下偷吻,比摊开切白日宣*还要令他胆颤。
裴听颂给他太多戒不掉惊心动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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