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他抬头笑笑,“时间太久,你现在让回想下,好多事儿还真想不起来。”
看到他脸上笑容,方觉
这句话,让包间里所有人都愣住。
队友闭口不谈家庭事,说他们没有暗自猜想那是不可能,但谁都没有想过,真相竟然是这样。
他云淡风轻地说自己没有家人帮他选择,不是亲情淡漠,是真没有家人。
大抵是有相似之处,父母早亡江淼看着他,神情复杂。
凌忍不住开口,“火哥,那你以前……”
加上之前很多人对贺子炎身世好奇,他从不提及父母,又经历过很多事,之前神秘,现在身后大背景“母亲”倒牌,切大曝于天下,也很符合逻辑。这些巧合套用在这个造谣者剧本里也格外适用。
事实上,成员也并不知道贺子炎家庭,他们虽然关系亲密,但也为彼此留足边界。人人都有保有秘密权利,不过问有时候更是种关心。
只是到这时候,方觉夏又忍不住想,无论贺子炎究竟是哪种家庭环境,除非像裴听颂这样出身,他几乎想不到可以和平处理这种谣言可能。
因为只是单纯说出自己家庭,再牵扯出父母家人,也会有不相信人。
“不过这件事,他们也算是百密疏。”
贺子炎脸色轻松如常,仿佛在说件和自己不太相关事,“以前就是在福利院长大,其实就是孤儿院啦。有记忆以来就在那里,没有父亲也没有母亲,只有福利院阿姨和院长。其实开始还是很好,们还能在福利院里上学,有年轻志愿者支教,有人领养也可以走,但舍不得院长,直没有走。”
“后来院长病,福利院资金周转不过来,就倒,那时候十四岁,被户人家领养走,但是因为那户人家父亲经常打,就跑。”
方觉夏没法想象他当时生活,无父无母,赖以生存福利院消失,又遭受养父虐待,最后不得不逃走,早早地就独自人生活。
路远坐在贺子炎身边,他手抓住贺子炎肩膀,却没有说话。
贺子炎手指在桌子上轻轻地、缓慢地划着圈,眼睛垂着,但他声音还是很平静,“后来,去偷偷打工,餐厅、酒吧做很多工作,喜欢音乐所以每天挣钱攒钱,买想买乐器,有时候能连着星期在酒吧唱歌,唱晚上。”
贺子炎突然间开口,令众人都有些疑惑。
方觉夏抬头看他,只见他拿起杯子仰头喝口酒,然后十分坦荡地笑笑,“大家不用担心,这件事有办法澄清。”
他说得这样肯定,反倒叫方觉夏更奇怪。虽然他不清楚贺子炎家庭,但相处这久,他多少也能感觉到贺子炎亲情淡漠,或许他和自己样,又或许他和裴听颂样,和家人几乎没往来。
方觉夏忍不住说,“子炎,你先等等,如果澄清话你家里人……”
“没有家里人。”贺子炎笑着说,“是孤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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