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闭嘴,你不要说话,闭嘴。”
两个人在床上闹几小时,像这个世界上所有平凡恋人那样,用亲密贴近换取内心平静,连赖床都觉得很有意思。饿就叫酒店餐送进来,边吃边看裴听颂很喜欢北欧文艺片。
方觉夏明明不是个喜欢消磨时间人,他二十多年人生都是追着时间在跑,每分每秒都过得紧张无比。但现在他却觉得放松,爱上这种有时间可荒废感觉,只要裴听颂在身边,哪怕他讲各种哲学家故事,他们风流史,他都觉得有趣。
就在裴听颂讲到叔本华和他母亲恩怨情仇时候,方觉夏手机震个不停,是凌电话。他们从山上下来,准备去逛街吃当地小吃,想叫方觉夏起。
“去吗?”
“担心什?”方觉夏对他话题突转感到疑惑。
“外公在天堂表示非常满意得到奖励,还托个梦给。”说完他有些不确信自己用这个词对不对,“是托梦吧。”
方觉夏点点头,“嗯。”不对他为什要点头。
没等他琢磨清楚,裴听颂已经继续,“可你外公,看就是个不好打发主,怎办,他会不会拿枪指着?”
方觉夏长长地嗯声,“可能性很低,毕竟他没有枪。”
夏眼睛,“他还给你讲故事,讲他给讲故事。”
“什故事?”方觉夏好奇。
“他把以前给看过本诗集拿出来给你看,说这是他年轻时候写给暗恋女孩,他说他很后悔,没有真去追她,而是自己偷偷去写诗。诗又不会长脚,不会亲自跑过去念给对方听,写给上帝看吗?所以他初恋就这无疾而终。”
方觉夏关注点有点奇怪,“那个诗集,以后可以给看吗?”
裴听颂笑道,“这不是重点吧方觉夏小朋友。”
裴听颂伸个懒腰,吃掉最后块小
“这是个夸张手法!”裴听颂又叹口气,“他肯定觉得这个奖励很次,不对,他可能都觉得是老天爷给你惩罚。”
方觉夏突然笑起来,觉得很贴切,所以他搂着裴听颂脖子说,“惩罚就惩罚吧,喜欢惩罚。”
这句话很快被文字高手裴听颂抓住把柄,“这可是你说,原来喜欢玩惩罚play啊,挺厉害啊。”
“什啊……”
“月亮看过,还能看太阳吗哥哥?”
听到小朋友几个字,方觉夏又皱皱眉,但他觉得找错重点或许是他们思维方式差异,于是诚恳求问,“那重点是什?”
“他以前给讲时候,就是为告诉,定要勇敢,勇敢人才能获得最珍贵奖励。”
说完他亲亲方觉夏胎记,“这个小老头说得很对,你就是奖励。”
方觉夏只笑,说不出更多话,每当到这个时候,他似乎就失去表达能力,只能用行为回应。所以他抱住裴听颂,在闷热被窝里贴上他身体。
“现在就有点担心。”裴听颂抱着他,叹口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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