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用自己
鼻尖蹭
蹭方觉夏，低声问，“这样呢？”
方觉夏心就快跳出来。他发现自己理智已经被身体剥离出去，无法控制呼吸，无法控制身体，
切都被裴听颂牵着走。明明这不是第次离他这
近，还有过更近时候。
大脑失灵，方觉夏下意识闭上眼。
见他自觉闭上眼睛，裴听颂心都要化，他憋着笑揶揄，“才到这种程度啊？”
被他嘲笑，方觉夏匆忙睁开眼，“
没怕。”说完他还反问，“闭眼就是害怕吗？”
“，”方觉夏不想再瞻前顾后，和他比，自己好像成世界上最纠结人，只是他底气不足，说出口声音小许多，“……愿意。”
裴听颂目达成，往前挪挪，问道，“你其实还是怕，是吗？”
方觉夏看着他，摇摇头。
“真吗？”裴听颂又靠近些，那双笑起来很孩子气眼睛静静望着他，原本握着他手向上移动，握住他小臂，“这样呢？”
方觉夏不自觉屏住呼吸，空气里好像打翻杯酸酸甜甜柠檬苏打水，甜蜜气泡漂浮起来，在他们之间。
全是早恋约会被家长抓包高中生。
“喂……”方觉夏眼神瞥到病房里角，“嗯，他没事。”
“没关系，让工作人员先回去吧，医院挺安全。”
“就在医院照顾小裴吧，回去也睡不着。”他垂着眼睛，“嗯，拜拜。”
电话挂断，方觉夏心跳还没恢复，他摁锁屏，深吸口气抬头，看见裴听颂开口，“不是小裴。”
鼻尖点点鼻尖，“那不然呢。”裴听颂轻声问，“难不成你闭眼是想让亲你？”
他又摇摇头。
距离进步压缩，裴听颂再次向前，连同手位置也发生变化，从方觉夏手臂，转移到他侧腰。
空气中甜美气泡无法为方觉夏再做任何抵御，它们被裴听颂得寸进尺进击法则撞得四散飞舞。方觉夏努力地维持着最后冷静，他已经是个理智大人，裴听颂又不是洪水猛兽，没什好害怕，不能因为这点点小事就失去预判力。
“不怕。”
裴听颂嘴角勾起来，“真假。”他右手使些力，手掌托住他后腰，将方觉夏上身往自己方向拢拢，两人距离压缩到最短。
方觉夏不明所以，就这望着他。
裴听颂再次强调，“现在不是小裴，是你男朋友。”
这三个字落到方觉夏耳边，烧得他耳朵发烫，“男……”他都说不出口。
“对啊。”裴听颂像是怕他跑似，抓住他手，“喜欢你，追求你，你也喜欢。们就应该恋爱，像所有两情相悦人样。”他拇指蹭蹭方觉夏手背，“难不成你不愿意和交往？”
裴听颂实在是他见过最直白人，明明在别人眼里难以启齿爱意，到他这里就没丝毫障碍。他腔热情就这横冲直撞，撞得方觉夏根本没有招架余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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