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听颂是想让他做他哥哥吗?
但他说不出你可以把当成你哥哥话。
这个压在他身上人忽然间后知后觉地反应到什,费劲地爬起来,伸手去摸方觉夏腰。方觉夏有点怕痒,躲闪下,捉住他手,“你干嘛?很痒。”
被捉住手裴听颂迷茫地眨眨眼,又看向方觉夏,“你腰不疼吧?”
“什都没做怎会腰疼?”
方觉夏忍不住笑起来,“没有你酷。”
裴听颂也不知道是学他,还是在回应,总之重复句,“没有你酷……”
他不想再纠缠谁更酷话题,他手都被压麻,现在只想哄着裴听颂起来,“知道,你现在对没有偏见,而且你对自己过去所作所为也很抱歉。原谅你,也向你道歉,过去也冷落你,当你不存在,对不起。”
裴听颂趴着点点头,“那、那也原谅你。”
“行,那们相互原谅,你是不是可以起来?”
颂时惯性防守。
哪怕他清楚,裴听颂也不再是过去那个处处针对他裴听颂,他已经没有傲慢,即便是年少轻狂胜负欲也被他用来作为垫脚石,放在方觉夏脚下。
为什交出自己心会这难?
方觉夏也想知道答案。
“过去,是欺负你,知道你也讨厌,”裴听颂梗梗,又继续为自己辩解,“可现在……现在挺想跟你、跟你做朋友。你看不出来吗?都、都很明显。你很好,方觉夏,你很好……”
刚脱口而出,方觉夏就有点后悔。这句话说得太有歧义,好在现在裴听颂醉成这样,否则定会拿他开玩笑,用最坏腔调调侃他无心之言。
可他没想到,裴听颂听罢却是副松口气神情,“你、你跟师兄说你腰疼,你练舞练……听到,还以为是真
裴听颂还算听话,半个身子爬起来,腾出个空间,可还没等方觉夏出来,他又栽下去,“没力气。”
天……方觉夏快没辙。
喝醉之后裴听颂真和他家狗没两样,粘人,赶不走,连这个发烫体温都很像。
“以前挺想有个哥哥……”裴听颂这次趴倒在他脸侧,说话间热汽飘过来,方觉夏浑身毛孔都随着他声波共振。
哥哥这个词本来很单纯,可在裴听颂文字游戏里被赋予太多捉摸不透含义。以至于方觉夏每次听,都心情复杂。
他断断续续,很费劲地在说话,可每个字分量都好重,个个砸进方觉夏心里,砸出深深浅浅洼,渗出酸涩汁液。
“做朋友,可以做朋友。”方觉夏迟疑地伸出手,覆上裴听颂头,算是某种安抚,“但没你想得那好。”
“不是,”裴听颂猛地抬头,像是很努力地在思考着,“你很好,你长得好看……你聪明……长得好看……”
就是长得好看而已吗?方觉夏哭笑不得。
“还有,你善良,你很酷,对,你人生态度很酷,追求梦想样子也很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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