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个人愣在原地。
不是,这个完全日常把爱豆事业当成玩票家伙转性?
江淼会看眼色,笑笑,“那们先走,别练太久耽误吃饭。”
等到他们都走到食堂凌都还在操心,“他俩不会打起来吧。”
“这架等太久太久。”贺子炎副开天眼菩萨表情,
裴听颂没有恋爱过,并非是他年纪小对于感情片空白,是他提不起兴趣谈恋爱。只要想到自己心会被些粘腻又琐碎想法所牵绊,他就觉得浪费。感情这种东西,好时候可以送人上天堂,坏时候还不如下地狱。
可他们应该不想和方觉夏恋爱吧。这些中年男人都拖家带口,只是尝尝新鲜罢。
那肉·体欲求就更荒谬,他很难想象对个男人身体产生想法是什感觉。尽管他从小在国外长大,身边什样朋友都有,也相当支持少数群体。可他不是gay,理解不这种瘾。
下子触到两个盲区。偏偏裴听颂思维方式和别人不同,他无法忍受模糊不清表象,他必须思考。
他试图从方觉夏身上找答案。
“觉夏今天练舞强度也太高。”凌气喘吁吁往墙上靠,拧开泡胖大海保温瓶喝水,“不行今天开嗓没开好,咳咳。”他开始搞怪,嘶哑着嗓子伸出自己手,“火火,嗓子,嗓子怎?再也不能得宠……”
替队长江淼扶着腿做仰卧起坐贺子炎腾出只手捂着他嘴,“进冷宫吧凌妃,你体力太差不适合承宠。”
“才没有,你看连远哥都跟不上!他俩主舞欸,这样总有可比性吧。”凌拿胳膊拐下裴听颂,“是吧小裴。”
“嗯。”两手揣在卫衣口袋里裴听颂有些敷衍地应声,远远看着镜子前方觉夏。
他感觉这个人浑身憋着股劲儿。
“去,方觉夏疯。这都连着练多久?累死爹,以后再也不和练习狂魔起练舞。”路远也回来,叉着腰喘气。江淼笑着完成最后个仰卧起坐,“啊,肚子好酸……”
“走,吃饭去,好饿~”凌拽着江淼,“队长,要吃饭!”
“也到点。”江淼看眼手表,远远叫声觉夏。镜子前方觉夏这才停下来,喘着气说,“会儿去。”
“好吧。”大家都清楚他个性,这家伙是全公司练习强度最大个,谁都拦不住。凌拽下裴听颂,“走小裴,今天哥带你下乡吃回公司食堂,刷卡!”
谁知裴听颂竟然反常态道,“哥,你们先去吧,练练。”
那种感觉形容不出,明明在世俗审美里这个人外表几乎可以用脆弱柔软来囊括。可他却觉得方觉夏像是根刺。
根固执绝不软化刺。
这是已经是第二次,面前这个人深陷潜规则泥沼。如果说第次勉强可以算作是传闻,这次就是裴听颂真实看到未果交易。
这些人图什?漂亮?年轻?
说真他不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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