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问题有点难，陈最自己也不知道，在发现心意
那
刻，他早已满脑子都是这个脸凶巴巴小可爱。
“从跟你真正有接触开始，”陈最为
掩饰自己羞涩笑起来，“每次见面都会好感度涨大截。”
“那……又喜欢
什
地方呢？”鹿澄问。
这真是太难回答。
只说“可爱”好像显得敷衍，但陈最时间也想不出太多更具体理由。
“那都是梦，”陈最说，“真实世界们已经在起，还打算直在起。”
鹿澄点点头：“嗯。”
“放心吗？”陈最问。
鹿澄再次点头：“嗯。”
陈最看着他，却依旧感到担忧，还有些奇怪。
陈最想想，说道：“你等下。”
他说完，也不等鹿澄回答，非常果断地切断通话，接着打开聊天软件发去视频申请。
很快，手机屏幕上出现鹿澄面孔。
他还躺在被窝里，头发乱糟糟，睡衣领口没有扣好，看起来既邋遢又迷人。
“现在醒吧？快看看清楚，是谁？”陈最问屏幕里鹿澄。
“这说？”
“梦见从学校寝室醒过来，齐昕告诉还没放假，”鹿澄说，“来找你，但你不认识。”
陈最愣愣。
鹿澄说着，语调便沉下去：“不知所措，急得哭，你安慰，问怎回事。说们在、在谈恋爱，你让不要胡说，你唯爱人只有阮——”
他还没说完，陈最大喝声：“STOP！”
同样问题，鹿澄可以滔滔不绝地说上大堆，把他夸到天上去，他却答不出个所以然。
见他时没有回答，鹿澄继续说道：“也有很多比更漂亮、更可爱、更聪
俗话说，日有所思夜有所梦，这是不是意味着鹿澄对他们关系缺乏安全感呢？可陈最不知道自己究竟是哪里做得不够。
对于恋爱，他过去不擅长，也不上心。现在想要努力，却又不能确定自己做究竟对不对、好不好。
鹿澄点过头后，直看着屏幕，却不开口。
陈最问道：“在想什呢？”
“……你是从什时候开始喜欢？”鹿澄问。
鹿澄抿下嘴唇，答道：“绒绒。”
陈最愣愣，然后笑道：“别人这叫，会翻脸。”
“你不喜欢？”鹿澄问。
“不是这个意思，”陈最说，“是说，你可以这叫，因为你对来说是最特别。”
“……”
“……反正你不记得，”鹿澄说，“后来就出现很多人嘲笑，说陈最怎可能喜欢、跟在起呢。”
“你在做梦。”陈最说。
“对，他们说在做梦，”鹿澄似乎是回忆起梦中悲伤，吸吸鼻子，“心想完啦，原来们之间发生切都是梦见，自己想出来。这世上果然没有那好事。”
陈最好笑又无奈，叹口气，说道：“现实是，陈最是你男朋友，陈最喜欢你喜欢得要命。”
“……”鹿澄没出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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