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之后过
大约十几秒，他又
次开口：“还没有车接单吗？”
“你是不是困？”鹿澄仰起脑袋看他。
“有点，”陈最扭着头看着空旷
马路，清清嗓子，说道，“要是……要是打不到车，不如
们就、就找个地方将就晚？”
鹿澄愣愣。
他下意识地看向手机屏幕。原本等待界面在这个时候自动跳转，显示有辆距离他们五分钟车程出租车接单子。
今天共三场表演，下班时间本就较晚。在庆生过后他们几个又留下来拍照玩闹，折腾许久。眼下已经接近零点，末班车时间过。
“怎
办啊？”鹿澄问。
“没事啊，可以打车，”陈最看看空荡荡马路，“路上叫不到话还有打车软件。”
却不料打车软件时也叫不到。
明明是大热天，半夜路旁竟有几分寒意。
鹿澄拍胸脯：“包养你！”
说完，见陈最笑得更厉害，他又小声补充着问句：“是真吗？”
“半半吧，”陈最说，“只是临时手头紧罢，开学拿到生活费就好，不用担心。”
两人边说边走，顺着往日习惯路进地下车库又走到亚历山德拉二世身旁。陈最站在车边摸口袋，顿住。
“钥匙还在桌上。”他说。
到起，简直是天作之合。
陈最边走边歪着头看他：“你好像很欣赏俞锐霄。”
“嗯，以前不太擅长和Alpha相处，总觉得别扭，也谈不来，”鹿澄点头，“但跟他聊天气氛总是很好，他给感觉非常舒服。现在知道点他家世，想，这应该就叫做很有教养吧？”
陈最不置可否。
“在想什呢？”鹿澄问。
鹿澄心中没来由阵慌张，几乎没有经过任何思考，便点击取消订单。
软件跳出提示，警示他现在退单会扣
阵风吹过，鹿澄轻轻地吸口气，缩下身子。陈最见状，伸出手臂把他搂紧怀里。
“系统预计还需要八分钟。”鹿澄靠在他胸口，看着手机屏幕说道。
“……要是八分钟以后还没有怎办？”陈最问。
这问题有点儿奇怪，鹿澄理所当然地答道：“应该不至于吧？要是还没有，那只能再等等啦，走回去话有点远吧。”
陈最舔舔嘴唇，点头道：“哦。”
鹿澄瞪圆眼睛：“怎办？”
也不知俞锐霄和孟羽纱收拾完没有，现在回去，或许会撞见什尴尬场景。
两人默默地对视会儿，鹿澄提议：“那们坐公交车吧？”
陈最点点头：“也行。”
手牵着手到公交站，很快发现新问题。
“他今天花不少钱吧，”陈最说，“虽然对他而言可能只是小数目。”
“重点不是钱啊，是心意！”鹿澄说，“他花很多心思，这是最重要！”
“钱不重要吗？”陈最问。
“觉得不重要。”鹿澄说。
陈最笑着对他说：“其实很穷，来打工是因为没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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