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在鹿澄和屏幕里
陈最注视中走到门口，又像是想起来
什
，转过身说道：“小点儿声，你爸在睡午觉呢。”
鹿澄赶紧点头。
房门再次关上，两人同时舒口气。
他话音未落，鹿澄背后突然传来“砰”
声。
戴小姐探进身子：“怎啦？发生什？”
整个房间陷入沉默。
几秒后，屏幕那头陈最清清嗓子：“……阿姨好！”
戴小姐愣几秒，默默地走到桌边，微微弯下腰看向鹿澄手机屏幕。
“那
们开始吧！”陈最说.
刚开始时，两人都有些不适应，但很快便逐渐进入状态。
陈最虽然表演有些浮夸，可他很放得开，能起到种带动效果，令与他对戏鹿澄不自觉也抛下心理包袱，从心态上变得放松。
虽然隔着屏幕看不清对方表情，但比起自己在房间里瞎琢磨，有个与自己对台词人，练习效果确实要好上太多。
他俩真正对手戏共只有三段，去掉最后那段陈最彻底充当道具剧情，其余两段都很短，加在块儿三分钟左右。
门后，他飞快地叠好床上被子，又把书桌上所有散乱杂物股脑儿全部扫进抽屉，之后，终于再次拿起手机。
——现在可以！
屏幕上很快跳出视频申请。鹿澄深吸口气，按下接听。
短暂连接提示过后，画面上出现陈最面孔。
“嗨，”他笑着冲鹿澄打招呼，“你觉得们这样对戏可行吗？”
“你好，”她说，“你是……小陈，陈最对吗？”
“……对，”陈最点头，“阿姨你记性真好。”
戴小姐再次站直，看鹿澄眼，小声说道：“怪不得呢。”
鹿澄脸涨得通红，不敢吱声。
“继续聊吧，”戴小姐说着转身往房门走去，“不打扰你们。”
两人边练习边商量，都自觉摸到些关窍，于是又互相配合着帮助对方练习与其他人对手戏。
鹿澄情绪高涨，感情被充分调动，念起台词来终于不再平静无波。
他拿着台本，帮陈最练习段勇者与舞娘对话，为模仿女孩声线，还刻意掐嗓子。
“来人啊，来人啊，”他坐在桌前看着台词本，“快抓住那群家伙！”
手机另端陈最慌忙后退：“这位女士，请听解释！们只是……”
鹿澄在僵硬点头同时，偷偷地按下截图。
“好，你等下，把手机放远点，”陈最说着似乎是把手机架在书桌上，又往后退步，“这样能看清吗？画面会不会太小？”
“嗯，很小，”鹿澄惋惜地说道，“看不清表情。”
陈最想想：“没事儿，能互相听见声音就行。严老师不是说，语气到位，表演也就八九不离十。”
鹿澄点点头，也学着他样子，把手机放在桌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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