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
个人也跟着数落他：“同学你至于吗，多给
们学校丢人啊。”
“不行，现在不给他点教训，以后他出
社会早晚坐牢！”老太脾气大得很，“还瞪！你们看他还瞪呢！今天就不做生意也要跟你讲明白！跟走！去学校！”
旁有人劝鹿澄：“你快认错吧！这
小
事，何必呢。”
鹿澄简直快哭：“真只要加个蛋呀！”
怎会遇上这冤枉又丢人事，还被陈最看见。陈最定也会误会他是个厚颜无耻占小便宜人。
“蛋饼三块五，加个蛋块五，共五块，两个就是十块钱！”老太很愤怒，“你真是不到黄河心不死！这点钱都要骗老太婆？！”
鹿澄傻：“没有呀，个加蛋五块，个没加三块五，不就是八块五吗？”
“你两个都加蛋！”老太愤怒地从车后走出来，把拉住他，“怎会有你这种心术不正大学生！”
她虽上年纪，却声音洪亮，气势十足，把懵逼鹿澄拽得毫无抵抗之力。
“只加个蛋啊……”他无力控诉。
方才心不在焉，竟没能发现。
“对不起，”鹿澄尴尬万分，“手机信号不好，没付过来。现在付！”
他说着赶忙重新扫码，老太见状得意又不屑。
“还大学生呢，也不学好，这点小便宜都要占，当老糊涂，”她边为下位客人做蛋饼，边嘴里嘀咕，“书都读到狗肚子里去。你们这种人见多。”
鹿澄面红耳赤，手都跟着抖，输入数字时连连出错。其他客人纷纷看他，眼神中都带着不齿，更令他羞耻万分。
见鹿澄虽脸强势却红眼眶，确实像是受委屈，有客人帮着劝说起来：“啊呀，也许是刚才他说时候口误或者你没听清，让他把钱补不就好。才块五，小事嘛。”
“根本不是钱问题，”老太不依不饶，“是原则问题！”
鹿澄不吭声，忍着眼泪往陈最方向看眼。
陈最皱着眉抿着嘴唇，与他对视两秒后，从车上跨下来。
“你打开看！是不是两个都加！”老太怒斥，“还不承认！”
鹿澄皱着眉头打开包装看看。两个蛋饼分量相当，乍看没什区别，好像还真都加蛋。
“……明明只说个加蛋。”鹿澄欲哭无泪。
“还狡辩，”老太气得冒烟，“这不是钱问题。不摆摊，要去你们学校，找你们得老师评评理！”
旁还排着队客人见状急：“阿姨算算，何必跟这种人般见识，让他把钱补吧，别影响你做生意。”
“不是，”鹿澄试图辩解，“真是信号问题。现在付过来。”
果然正如老太所说，当下便响起语音提示：“到账，八点五元。”
鹿澄根本不敢往陈最所在方向看，拿起蛋饼转身就要走，却听身后又是声呵斥。
“站住！怎是八块五呢！”
鹿澄茫然回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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