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知道？你竟然不知道？”牧安歌似乎被他
回答镇住，过
好
会儿才将视线移向唐昱右耳，“那你为什
戴上妖族耳饰？”
唐昱手抖：“这有何关系？”他突然想起，范承平曾经对他担忧，苏华容对他鄙视，就连沈雪瑶也是对他欲言又止……所以，这耳饰……
牧安歌盯着他，慢慢地，又笑起来：“你竟然不知道！你既然是不知道。那
倒算是帮你把。”
唐昱却觉得他这回笑容颇为诡异。
“妖族天性注重繁衍。倘若修为在其上，耳饰不过是伴侣象征。但若是修为在妖族之下，这耳饰，等同于……”牧安歌眼神微冷，“表示愿为妖族伴侣生育繁衍。”
“你可知道他是如何死？”牧安歌再问。
唐昱皱眉。
牧安歌也不理会他反应，自顾自往下道：“他就是与妖族相恋，最终死于妖族之手。”眼神直勾勾看着唐昱。！！
唐昱诧异至极：“哪个种族如此霸道，竟不允许人妖相恋？”
牧安歌似乎愣愣。他摇摇头：“非是反对，正是因为接纳，才被害死。”
？”
唐昱顺着他目光盯向那个空空酒杯，心里打个突。他定定神：“感谢牧长老厚爱，以之资质，真真是愧不敢当。”
“不，无关资质。”牧安歌终于抬眼看他，眼底似乎带着些晦涩莫名情绪，“你温和、谦恭、仁善，进退有度，修行不怠……”
唐昱受宠若惊：“倒是不知道在牧长老眼里如此……”他顿顿，“优秀。”
牧安歌恍若未闻：“……跟哥哥是如此相像。”
唐昱心里沉，下意识摸摸耳饰：“牧长老指是女修与妖族起状况吧？”
牧安歌冷笑：“不，即便是男修与妖族在起，也是同理。”
唐昱瞠目结舌：“可是，可是，男人如何，如何……”生育？震惊之余，他将腹中隐隐翻腾也忽略过去。
牧安歌盯着他：“你瞧，妖族就是如此霸道无理。边对着男修情来爱去，另边又枉顾男修性命，要其为妖族繁衍后代。如此自私，怎配与男修相恋？”
唐昱脸上阵青阵白。繁衍后代？所以，这说，男人真
“……此话怎讲？”唐昱觉得这话题走向有些诡秘。
“外门弟子有讲，介绍妖族繁衍之法。”牧安歌眼神奇异，“你忘？还是不曾认真听？”
唐昱仔细翻翻记忆，确定自己对此毫无印象。不过……当时原身苦于自身资质，不管是讲学还是休息，全拿来专心致志地修习引气入体，估计是压根没听。
不过，这玩意很重要？
他这般想自然这般问出来。
唐昱眨眨眼。牧长老有哥哥？怎没听说过？
牧安歌定定地看着唐昱：“你可知道，哥哥……”他捏紧手中玉杯，“现在何处？”
唐昱莫名其妙：“牧长老哥哥在何处，如何得知？”
“他死。”牧安歌脸上带着微笑，却仿佛带着股悲意。
唐昱愣然：“……节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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