脱靴子爬上架子床盘腿坐好,唐昱拿出银针开始练习——
砰!
唐昱烦躁地拍下床板。
这种状态他还怎运气?!
他放弃抵抗般往后倒,双眼无神地盯着床顶。
******
洗漱番并换下身上脏衣服——毕竟早上跑两座山头,全是尘土——唐昱才觉得自己似乎缓些。
他摸摸自己胸口,开始发愁——
他今儿是怎?
上午还好些,回来路上就越来越烦躁?
“谁管那些有没。”严睿不耐烦地敲着掌心,“你意思是,老祖点名让你近身伺候?”
近身伺候?唐昱摇头:“没有没有,就是做些琐碎活儿,好比端茶递水、洒扫做饭这些。”
严睿横他眼:“你还想怎近?能进屋端茶递水就叫近身伺候。”
唐昱尴尬得不行。他真没有想歪,他只是,他只是……他要怎解释,他感觉老祖压根不是让他伺候,只是耍着他玩儿?
严睿才不管他什想法,转过头问东午:“你怎看?”
。
刚走出步,想到事,唐昱连忙折回来。
严睿斜睨他。
唐昱看眼演武场方向,呐呐开口:“严师兄,昨天老祖吩咐,让下学就得马上去找他,你看……”
严睿诧异放下手,与同样惊奇东午对视眼,上上下下地打量唐昱:“你昨天在老祖身边伺候?”
要是这具身体真有什毛病……
“嗷——”
下瞬,他就被吓得个激灵,手脚并用往后爬。
“你,你,你干什?”
他手肘撑着后边,余悸未定地看着眼前大饼脸—
之前还能误会是愁银钱问题,可他不是真十七岁小孩子,在现代社会拼杀这多年,这点心性他自问还是有。
不是钱问题,那,是这具身体有什躁郁症之类?还是有什隐疾?
唐昱烦躁地抓抓后脖子。
郁闷死,这地方也没有医院、医生,想检查下身体都做不到。
算,不想。
东午把视线从唐昱身上收回来,望向演武场:“不怎看。他这个时候过去,无异于送死。”他勾唇,“貌似赵景铄今儿还巴巴地跑去演武场献殷勤?真希望他别伤得太重,老祖可离不得他呢……”
赵景铄?会受伤?唐昱吃惊。那边究竟怎?
严睿失笑:“得,在小孩子面前别阴阳怪气。”转过来他吩咐唐昱,“你也听到,老祖现在……咳咳,反正你现在不适合过去。先回去吧,待情况好些,再通知你过来正院。”
既然两位师兄都这说,唐昱自然不会反驳。抿唇看眼演武场,他朝两位师兄告退后就径自回自己小院。
就是心里始终是慌得不行。
“……嗯。”为什两位师兄都这样看着他?
“就你?”
“……嗯。”有,有什不对吗?
“赵景铄那厮呢?”
这是以为他越权?唐昱摸摸鼻子:“知道是不太好,可是老祖点名,也没法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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