彼岸花。
学名石蒜。
他也不知道自己是怎想,脑海里闪过零零碎碎回忆片断,等回过心神来时候,已经坐在纹身椅上。
于是开在火焰里花瓣,点点从心脏燃烧到手臂。
刺青用针具移到小臂上时候,纹身师问他:“画到哪里为止?”
谈恋爱果然是件没什意思事。
也可能只是对象不对。
他偶尔会从熟悉梦境里醒来,洗完澡站在镜子前,看见自己眼角下那道不明显伤疤,会不自觉地又想起在学校医务室里那个晚上。
细节清晰又历历在目,就好像他从未试图忘记过样。
不管是夏植这个名字,还是那张笑起来露出边酒窝脸。
形形色色新同学,也遭遇不少比起从前要更露骨奔放追求。他上大学之前以无心恋爱为理由拒绝很多人,后来进大学校园,随之而来诱惑变得更多,追求者性别也从女生变成男女混杂。
有个平时玩好朋友曾调侃式地问他:“你该不会是在国内有什念念不忘小女朋友吧?还是小男朋友?”
沈昳否认:“没有。”
“那为什不找个人试试?好歹也是上大学人,你难道要跟论文过辈子?”
“正好今天后街开家新酒吧,起去看看?”
他低头注视着手腕上方那个不甚明显浅淡牙印,指指:“就到这里吧。”
很奇怪地刻在记忆里,就跟当初喜欢样莫名其妙,但是怎也抹不掉。
十八岁生日过完当天晚上,他被朋友神神秘秘地拉去酒吧街上,说要做点什来纪念下正式成年,最后却走进街角家纹身店里。
沈昳坐在旁,冷眼打量圈店内挂着各种各样五花八门纹身图案,不以为意眼神在触到副火红色花朵纹案时突然顿。
“……那是什?”他问。
纹身师用英文说个单词。
沈昳答应。
酒吧里也没有太多特别,无非是斑斓灯光和打扮出格陌生人,他先后去几次,喝几杯酒,在那里认识个同校男学生,也是华裔。对方长得还不错,和他专业相近也算聊得来,某次在学校图书馆外偶遇时,那人向他表白,他接受。
他觉得自己也不是不能试试。
然而这段恋情持续不到两个月便告终。对方发来信息主动提分手,理由是两个人在起状态并不是他想象中该有样子。
沈昳想想,无非是多个人起上自习,平时刷卡给对方买买单,仅有几次亲密接触也没有激起什特别感觉,好像是挺无聊,于是他回句之后就没下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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