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暗中
切感官都被放大，他
手贴在夏植后腰，隔着薄薄布料能感受到细腻肌理，和皮肤下灼人温度。床上人在他手心里不安地扭动
下，低低地呢喃声，偏过头想把脸躲开，却反倒傻愣愣地把唇送上来。
截然不同触感轻
夏植没轻没重地拽着他，手上指甲不知什
时候刺进腕上皮肉里，他居然直没有发现，几乎破层皮才迟迟地回过神来。
十月底天气降温很厉害，夏植脸因为喝酒还在发烫，手心却是凉，指缝里有翻墙时沾上湿泥。沈昳把他手指掰开，从口袋里翻出条手帕，在旁边洗手池里浸水，托着对方手慢慢擦干净，放回到床沿。
医务室床上没有被子，旁边储物柜也锁着，沈昳想想，干脆脱下身上外套，盖在夏植身上。
床上人却并不领情，翻个身仰起脖子，把掀开身上压着东西，嚷声：“……热！”
沈昳把衣服捡起来盖回去，没两秒又被掀开，如此重复几次之后，他失耐心，干脆把袖子绕在对方背后打个结，这下就怎也挣不开。
沈昳背着夏植去医务室。
学生会后勤部人负责轮流在医务室做打扫值班，为防止钥匙在某个人手上弄丢，般都被塞在门牌和墙之间缝隙里，他没费什力气就摸出来开门。
二中医务室装修得很完备，帘子后面有两张小床，他把夏植放在靠窗那张床上。
熄灯以后学校统拉电闸，医务室里片漆黑，只能借着窗外隐约透进来月光，看清躺在床上人。
夏植在过来途中趴在他背上睡着，这会换个地方可能不太安稳，皱着眉头有要醒来意思，在狭窄小床上翻个身，眼看着就要栽下来。
打完结后，他手却被压在夏植身下抽不出来，床上人眯起眼睛看他，边扯起嘴角得意地笑，边拱着身体往上挪挪，尾音带着上翘狡黠：“嘿嘿……
看你……往哪跑！”
左脸上酒窝随着笑容开始下陷，好似盛着片从窗缝漏进来细碎月光，亮得晃人心神。
晦涩不明黑暗里，沈昳保持着弯身姿势，瞬不瞬地看着床上人，身体连同着目光起失去控制，着魔似缓缓俯下身——
吻住那片月光。
嘴唇贴着酒窝，柔软，湿润，滚烫，融化掉清冷碎片，变作汩汩暖流，带着不安热度淌进他躁动心脏里。
沈昳上前步，及时伸手把人截住，推回到床中央，床上人不满地哼哼声，手在半空中挥挥胡乱抓住他手腕，抬起头顶在他前胸，用力磕两下。
“砰砰”两声，比心跳还响。
沈昳动不动，垂下眼看着抵在自己怀里毛茸茸脑袋，忍不住抬手抚上去。
从头顶发梢滑到后颈，手指在对方颈侧皮肤不安分地蹭两下，指尖缓缓往下移去。
另边手腕上突然传来阵轻微刺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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